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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祺然自閉了。

他一下午都於喪到不行的低氣中, 卜非來送晚餐時人還在休息室裏，直到卜非走了才蔫蔫地出來，遊魂一樣飄到桌子前, 坐到邵行對麵沒打采地開始吃晚餐。

見對方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 邵行覺自己的良心到了譴責。

他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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