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覺得自己問話有點像似記者問話，不過他現在也管不了這麼多了，不正常就不正常吧，反正只要達到目的 什麼都不管。

“警察先生，你這話是不是問的有點奇怪了？

學生和老師能有什麼不正常的地方？

難道你是懷疑他們搞師生嗎？”

崔賢沒好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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