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臻頏的形是下意識上挑的，似乎醞釀出淺薄的笑意，可下意識看向鏡頭的眼神卻溫溫的，不帶過于外的緒，冷清平靜又黑白分明，仿佛沒有任何事都能夠倒映滲進去。

看著照片，瞿嘯爵心底那子沒有任何理由的心慌再一次浮現上來。

就像是昨晚一樣。

他磕了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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