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夭夭整張臉都快到那玻璃上，眼睛睜得大大的，恨不得看穿這玻璃。

顧寒川看著迫切的模樣，本就睿沉的眸像是被打翻了墨硯一般。

他半倚著牆壁，神諱莫。

「這麼喜歡小孩子？」

突然，顧寒川低低的開口。

「你不覺得他們小小的，很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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