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歆兒，你上他了。”

話一出，錦瑟自己都覺得好笑。

因為就在不久之前，也對著蕭子赫說過同樣的話。

“歆兒，早點睡吧。”

葉歆婷點點頭，目送著錦瑟的離去。

原本以為錦瑟會告訴，什麼是，人為什麼會。

可惜沒有。

是想讓自己慢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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