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聞檀拿了紙給虞繚手。

指尖薄薄一層漉，被紙巾細細過，吸收走那點殘留潤澤。

卻帶不走麻麻的意。

令人心神不寧，手腳發。

虞繚紅著耳廓，而裴聞檀這個始作俑者，卻始終神態自若。

他捧著虞繚的指尖。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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