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玉最終還是恍惚著離開了。

他走後，秦鷙來到白糯邊：“剛才老宅那邊的醫生打電話來告訴我一件事兒。”

“是有關於蛋崽的。”

白糯還沒來得及去追問，纏著空瓶正在使勁兒嘬的蛋崽聽到臭爸爸好像在自己，忙不迭地就遊過去。

“是在崽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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