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蘭不想糾纏于這個問題。

事過去那麼久了，沒有提起來的必要。

何況，五年前對于他，不過就是個路人甲。

想掙開他的手，試了幾次他都不沒松開。

慕蘭嘆口氣，“你到底想怎麼樣？”

“想知道你的。”

慢慢抬起眼皮著他，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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