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似乎都凝固住了。

伴扯了扯唐辭的袖口：“咱們還是走吧。”

反觀顧書錦，看起來溫和禮貌到極點，讓人不到他在懟人。

林暗地裏豎了個大拇指。

不愧是顧書錦。

太腹黑了。

跟狗作對都不要跟顧書錦作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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