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案件的關鍵人都死了，所有的調查都陷了停滯。

湯思頂多算個從犯，可案件不清晰的地方太多，黎正西是怎麼害死黎正德，又怎麼冒充為黎正德的，這些全都不清楚。

黎漫漫覺得自己像是陷了巨大的漩渦中，只能隨著波浪旋轉，想要掙卻到十分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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