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蕭楠淡笑點頭，“嗯，你看到的地方都是我朋友的。”

白清妍：“……” 果然是貧窮限制了的想象。

走到男人旁，低聲問道：“顧教授，難道是你的朋友在做某些生化實驗？”

似想到什麼，了脖子，聲道：“顧教授，那我會被滅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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