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歲對陸今澤的注視一無所知。

目微涼的看向顧南風鮮淋漓的耳朵，手用力住他的耳垂，“痛嗎？”

顧南風“嘶”了一聲，“痛…”

活活被扯出怎麽會不痛。

江歲輕笑了一下，“痛就對了，離我遠一點，不然會我會讓你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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