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今好幾次想問溫默的事，還沒等開口，小腹墜痛迫使半彎著腰，一只手捂著，疼得臉煞白煞白的。

還是顧北首先發現不對勁，“溫今，你還好嗎？”

溫今勉強搖頭，“沒事。”

“真沒事？”

“沒事，我想去洗手間，急。”

溫今聲音輕輕的。

顧北不放心，但也不好陪一個生去洗手間，再折回又沒其他孩子，“那你快去快回，有什麼事就找我。”

“恩。”

等溫今走出包間，顧北立刻板著臉：“你沒看那樣，有多難，你還欺負，你什麼時候這麼惡趣味了，逮著小妹妹欺負。”

蕭傾聿沒空理顧北，轉也往外走，沒走幾步，就聽到顧北說：“老蕭，你是不是對有什麼心思。”

蕭傾聿站在包間門口，步伐一頓，一言不發。

顧北轉盯著他的背影看，腦海里浮現那次聚會，他是喝多了，但不妨礙他也看到了不該看的。

因為是朋友，他當做什麼事都沒看見，之后更沒聲張。

從那會他就在揣測，是不是蕭傾聿對溫今有點那意思，現在愈發肯定。

早上他是故意把溫今和別的男生照片發給他的，無非是試探。

“老蕭，先不說是溫默的妹妹，蕭家要是知道的背景，什麼態度不用我說，這些事，不用我來提醒。”

而他也不想說。

蕭傾聿沒回頭，背影冷冷決然：“不用心，這是我的事。”

;說完，蕭傾聿就走了，包間的門被重重關上。

顧北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浮上心頭。

……溫今躲在洗手間里無聲掉眼淚，胃里一陣陣絞痛，后勁上來，哪里過這種委屈。

不敢躲太久，掉眼淚就出去了。

蕭傾聿站在走廊上等著，沉默著煙，顯得整個人充滿戾氣，讓人不好接近。

溫今緩慢靠近，又恢復到以前的模樣，在他面前裝乖巧，眼神更是脆弱。

蕭傾聿依舊沒什麼緒，“我說過，只要你聽我的話，我會照顧你，不會不管你。”

“現在還敢管你的人，只有我。”

溫今忽然抬起頭問：“我哥呢？

我哥的事，您到底知道多？”

不是第一次問他了，那天早上還看到他手里頭有哥的資料，說明他是知者。

溫今眼眶一酸，眼淚無聲下來：“我哥不是那種人，他不是的，求求您了，告訴我。”

蕭傾聿沒有回答，抬手不太溫掉的眼淚，剛才那麼兇，沒哭，喝的那麼難，也沒哭，可提起哥，就哭。

溫今抵他的靠近，可眼淚不爭氣，一直掉，也知道，也許這樣他會心，也許就會告訴了。

完眼淚，蕭傾聿還是沒說話，下外套披上，摟著就往電梯那邊走。

回到車里，讓坐上副駕，他把車門鎖上，傾過來，一點點掉的眼淚，覺不到他突如其來的靠近，鼻息凌饒他上的氣味，繃全神經，彈不得，

胃里那惡心翻騰得愈發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