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都來了，還想走？”

秦煙你離保持冷靜:“我只是他下屬，不是伴。”

“我管你是他的誰！”還坐著的那人蠻橫地說，“他都帶你來了，你就得遵循規矩！你敢踏出這扇門半步，我就有理由現在辦了你！”

秦煙脊背僵直，慢慢回頭。

對上了靳南城了無興趣的目:“我說了，你走走看？”

“……靳南城，你就是個無所不用其極的混蛋！”

靳南城不置可否地低下頭。

秦煙被迫重新坐下。

靳南城俯下，瞇起眼睛，角的笑容沒有毫溫度:“再說一次，酒桌游戲玩什麼換什麼，我都無所謂。不過，你既然提了條件，那禮尚往來，我也提點，不過分吧？”

“靳爽快，你說！”

“我知道是誰在背后整我，我剛接手的職位，就想給我整個幺蛾子出來。”靳南城手指微微一，隨手拿起桌上的骰子，將其滾到桌子正中央。

他了，臉上的興味里多出了幾分瘋狂的味道:“可是這樣多沒意思。我們來打個賭，賭我伴，以及……我在靳家5％的份。”

對面爺的呼吸一窒:“……你瘋了？！你一共就只有5％的份！”

“怎麼，你不敢？”

那兩人對了個眼。

“行！”其中一人說，“三局兩勝，賭大小。你要是贏了，你們公司今后大大小小的所有活，我做主包了！”

另一人:“我們家新開發的別墅區項目，南邊五棟樓，算我的。”

靳南城微微一笑:“我不稀罕你們家的別墅。”

“那你……”

“你輸了，就學著狗，從這里爬出去，到大廳里爬一圈。”

“你！”那人青著臉站起，“你別欺人太甚！”

“你別輸不就行了。”靳南城撥弄著骰子，“你不會以為，給我下套，輸幾套別墅就算完事吧？”

“……你可別后悔！”

靳南城將骰子扔出:“絕不后悔。”

他叼著煙，眼里狂熱的神秦煙從未見過。

骰子砸落在桌上的聲音仿佛一道清脆的催命符。

秦煙看不懂結果，只能看出對手的神。

從得意，到焦躁，到難以置信。

再到最后起，把桌上的骰子掃落在地，暴跳如雷。

“靳南城，你作弊！三枚骰子，三局，單純大小，你怎麼可能次次都對！”

“我運氣好啊。”靳南城說，“骰子你們桌上的，結果你們親手扔出來的，我怎麼作弊？”

對面兩人面面相覷。

“你們的伴我就不要了。”靳南城站起，居高臨下地說，“現在，兌現你們的諾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