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濡臉騰得一下紅到脖子，本無力招架，憋了半天只好顧左右而言它。

【我沒哭！】

嚴斯九忽地傾湊過來，抬手用指骨在眼尾蹭了下，輕笑：「那這是什麼？」

修長乾淨的手指上染了一點水。

強有力的證據，讓呂濡啞口無言，被他蹭過的地方盪開一抹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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