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這樣嗎？”路遲緒問，接著又道：“昨晚是我說話重了，抱歉。”

他解釋道：“網上那張照片是裁剪的，不是我和宋輕言單獨的合照。”

原本清沉磁的嗓音，這會刻意輕低，像是隻無形的手從電話那頭鑽過來扼住蘇檸的呼吸。

仿佛都能想象到路遲緒是如何低垂著眉眼說出這句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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