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慕云走了。

顧景鴻卻覺很不好，心里躁郁難安。

這是他失憶以后，第一次有這種覺，口像是堵了一塊石頭，得他不過氣來，郁結難舒。

他煩躁地扯了扯領帶，點燃一支煙了起來。

一口氣了好幾支煙，被熏得嗓子痛，才覺口的憋悶舒緩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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