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家夫婦走了。

病房里只剩下程卿知和裴嘉玨兩人。

說來諷刺，結婚這麼多年，他們兩人單獨相的次數屈指可數。

反倒是現在要離婚了，兩個人短短幾天的時間單獨相了好幾次。

即便如此，程卿知還有些局促，站在原地警惕地看著裴嘉玨沒。

大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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