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舒華嗓音尖利，拔高音量地吼著反駁，“怎麼可能？這是在口噴人！”

抬頭瞧見陸行知并不算遠的背影，意識到失態，馬上轉了態度。

控制住緒，咬著牙，對電話里嗯了聲。

其實在陸行知剛走出兩步的時候，就聽見了。

比起陳舒華的語氣，更讓他在意的，是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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