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啟生就是在說，唐卿跟他在一起的時候狀態很差，現在跟施臣算是棄暗投明了，他們兩個很般配，他沒必要再去橫一腳了。

這些道理，江不渡又何嘗不明白，但他做不到。

江不渡：“你覺得我不如他？”

周啟生失笑：“你自己聽聽這問題多稚。”

江不渡：“你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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