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許已經夠累了，你再下去會把死的！沒有你想象得那麼堅強！”

“死”字狠狠砸中男人的脊背，余棣棠依舊握拳頭，肩頭卻慢慢垮下去。

“放了許許吧。”蘇凜輕聲道。

余棣棠沒有回應，抬步往外走。

經過蘇凜的車時還是停下，定定地看向車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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