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路上的一瞥，薑知綿終於確定，自己不是看走眼了。

當時的確是看見了賀知書。

隻是還沒來得及再看第二眼，賀知書就放下了簾子。

居然這麼巧，同一天來平南縣，還都來了印書齋。

薑知綿本來想上前去打個招呼，可想起上次賀知書半夜到門口的事，又放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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