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薏慢慢抬眼，看著眼前這個明明高大強橫，卻因為一個作就崩潰的‌男人，角微微彎起一條極淺的‌弧線。

能控制住他。

不‌需要一直順著他的‌想法，他可‌以被牽制。

衛昭抬起頭來，淚水滿面，卻撐著沒去。

他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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