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如注。

整個港城仿佛被浸泡在渾濁的水中。

街道兩側的霓虹燈在雨幕中扭曲模糊的暈，積水漫過胎，車碾過時濺起的水花拍打在沿街商鋪的卷簾門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這一等就是二十分鐘。

雨勢稍緩時，前方終于有警開始指揮通。積水漸漸退去，出被泡得發亮的路面。

溫晚被他摟在懷里，脖頸漸漸發酸。

小心翼翼地想換個姿勢，剛了肩膀，就聽見頭頂傳來一聲沙啞的：“別蹭。”

周時凜不知什麼時候醒了，手掌正順著脊梁骨往下，停在腰窩不輕不重地。

溫晚渾一僵。

能清晰到他某明顯的變化。

“誰蹭了？”耳發燙，“你著我頭發……”

“是麼？”他忽然托著后腦勺調整姿勢，鼻尖蹭過滾燙的耳垂，“現在呢？舒服了？”

溫晚呼吸一滯。

這個角度能看清他鎖骨上被咬出的紅痕，在敞開的襯衫領口下若若現。

慌忙移開視線：“路、路通了嗎？”

“急什麼？”周時凜低笑，指尖卷著一縷發玩，“暴雨天最適合……”他故意停頓，薄過太，“做點壞事。”

車窗外雨幕如織，雨刷規律的聲響像某種倒計時。溫晚突然發現司機不知何時升起了前后座隔板，閉空間里只剩彼此錯的呼吸聲。

“你……”剛開口就被住下。

周時凜眸深沉，拇指按著下緩緩挲：“知不知道你臉紅的時候，連這里……”指尖下，劃過劇烈跳的頸脈，“都會變？”

溫晚心跳快得發疼，突然抓住他的手：“我要回家。”

“哪個家？”他反手扣住手腕按在座椅上，膝蓋強勢地進間，“西環那個連暖氣都沒有的破公寓？”

“那也比你的狼窩強！”

周時凜突然笑出聲，腔震過相的傳來：“狼窩？”他俯咬耳朵，“待會兒讓你見識見識，什麼真正的……”

話音未落，車突然一個顛簸。

溫晚整個人撲進他懷里，重重撞上他結。周時凜悶哼一聲，掐著腰的手驟然收。

“投懷送抱？”他聲音啞得不像話，掌心順著大線條到彎，“這麼等不及？”

溫晚剛要反駁，突然察覺座椅正在緩緩放平。驚恐地抓住他領：“周時凜！”

“嗯？”他單手解開兩顆襯衫紐扣，出大片膛，“不是要回家？”突然一個用力將抱到上，“這就帶你看我們的新家。”

溫晚被他話里的“我們”震得頭皮發麻，手指無意識揪他領口：“誰跟你是我們……”

“剛才誰承認喜歡我的？”他掐著后頸迫抬頭，眼底跳著危險的火焰，“要不要我幫你回憶回憶？”

雨聲忽然變大，豆大的雨點砸在車頂像擂鼓。

溫晚突然發現窗外景不對：“這不是去西環的路！”

“當然不是。”周時凜輕松制住掙扎的作，對前排吩咐：“淺水灣。”

溫晚倒吸一口涼氣：“周時凜你……”

“我什麼？”他忽然托著瓣往上一掂，讓徹底坐在自己上，“不是想知道你是我什麼人？”滾燙的掌心著后腰往下，“馬上用行告訴你。”

真皮座椅因為兩人作發出曖昧聲響，溫晚慌中按住他肩膀：“外面還有人……”

“放心，”他咬著鎖骨低笑，“這車防彈級隔音。”突然掐著的腰往自己上按，“現在能說說，為什麼我腹？”

溫晚這才發現自己的手正在他塊壘分明的腹部，電般回：“誰了！是車晃……”

“是麼？”他忽然抓著的手重新按回去，帶著劃過每一道壑，“那現在總不是車晃了吧？”

掌心下的繃滾燙，溫晚指尖發，突然被他按在第八塊腹上：“數清楚了？幾塊？”

“……”憤死，突然狠狠擰了一把，“八塊！滿意了？”

周時凜悶哼一聲，眼神陡然危險：“小野貓。”

突然扣住后腦勺吻下來。

這個吻帶著懲罰意味，啃咬得瓣發麻，“待會兒到家再跟你慢慢算賬。”

溫晚氣吁吁推開他：“我要回自己家！”

“晚了。”他慢條斯理掉上的水，突然對司機說：“開快點。”

他低頭在耳邊呵氣，“我們的臥室的落地窗正對海，暴雨天的浪……”舌尖過耳廓，“比你現在扭得還厲害。”

溫晚渾發抖，不知是氣的還是的：“周時凜你不要臉！”

“要臉怎麼追得到你？”他忽然正，拇指過漉漉的眼角，“溫晚，我給過你逃跑的機會。”

說著，他的眼神驟然暗沉，“但現在車門焊死了，這輩子都別想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