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茉用力撇開頭，離他的桎梏。“你瘋了嗎？”

“我沒瘋，你知道喜歡李森那樣的，但你能不能也分點給我？”

顧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試探確認：“你是要給我當人？”

福笙點點頭，姿態卑微的不能再卑微。“只要能跟你在一起。”

顧茉一時不知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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