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怡正慢吞吞地給蘋果削皮，聽到謝芝蕓聲音，手上作一頓，果皮忽地斷了。

勉強笑了笑，不想給謝芝蕓添煩心事，只是隨意說：「沒有，剛剛在想公事。」

謝芝蕓接過手裡的蘋果，繼續削皮，雲淡風輕：「沒事的，每個人都有各自的命數，該怎樣就怎樣，沒必要勉強。」

像是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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