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是，佛龕里的是真神，屈歷洲是假借菩薩低眉莊嚴寶相的鬼。

游夏輕輕挑眉，從香包中拿出化妝鏡和口紅，語調里的戲謔不加掩飾，“想不到，你竟然還信佛。”

屈歷洲聞言，緩緩睜眼，彎起：“覺得無聊了？”

游夏不信佛，不信教，更不敬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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