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話你是一句都不聽了是不是？在你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當媽的！”

紀秉謙的目平平地掃過去，沒什麼溫度，卻讓李青芝后面的話一下子卡在了嚨里。

那種眼神，不像兒子看母親，倒像是在看一個無理取鬧的陌生人。

看到兒子的眼神，李青芝的心莫名地慌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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