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瑾行卻是出聲阻止他。

他指骨握，骨節也泛白，手背上的青筋更是凸 起。

那張本就憔悴的臉，現在看著更加蒼白。

他不由自主地想起黎愿跳下瀑布的那些話，還有決然的眼神。

裴瑾行搖了搖頭，只覺到渾沉重得很。

仿佛負千斤巨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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