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什麼權利來質問！

許真推了他一把，沒推。

脾氣上來，扭過臉，不看他，不吭聲。

江懷瑾本來就一肚子氣沒撒，見這樣更來氣。

一氣就失了理智，反手將翻過去，照著的屁就是啪啪兩掌。

許真年喪父，何玉心疼，連句重話都沒對說過，更別提打屁這種有損自尊心的事。

江懷瑾雖然生氣，但下手有分寸，許真也沒覺著疼，主要是尊嚴問題。

怔愣了一秒之后，哇的大哭起來。

“江懷瑾，你打我！”許真大哭著控訴。

許真一哭就停不下來，被打掉的自尊，還有這些年的委屈，在這一刻通通沖了出來。

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江懷瑾慌了。

“這麼疼嗎？是不是傷到哪兒了？我看看。”

江懷瑾把人抱到沙發上，就要的子。

許真抓著腰，紅著眼睛瞪他：“打了人還想耍流氓，禽！”

江懷瑾面無表，沒慣著，“你哭這樣子，要是真傷到了，早點去醫院。”

他手，許真反抗不過，也顧不上哭了，抓著子抬腳踢他。

“你走開，別我，我嫌臟！”

江懷瑾眸子瞇起，又來了氣，抓起的手摁在自己的上，拉著往下游移。

“嫌我？那就自己檢查檢查，看看我哪兒臟了？”

他很強勢，許真的手腕被得生疼，死死摁在間。

他們在一起五年，相親過無數次，江懷瑾在床上是個野的，更骨的事也著做過，但許真覺得此刻更侮辱。

收了聲，眼淚卻掉得更兇，死死咬著，默默跟他抵抗。

江懷瑾氣還沒消，半邊子死住，一只手鉗制住的臉，漆黑的眸子冷若寒潭。

“嫌我臟？忘了你是怎麼仙死的了？攀上了別的男人，就忘了誰睡了你五年？”

許真氣得發抖，一開口卻十分平靜。

“那又怎麼了呢？我的人生還有很多個五年，除了你，還有別人讓我仙死。”

江懷瑾收了手指，目眥裂，“你敢！”

“我憑什麼不敢！”許真死死瞪著他，“同樣是爽，我憑什麼要的跟你？”

江懷瑾想死許真，可鉗著的手卻越來越沒力。

許真用力一推，甩開了江懷瑾的手，轉去開門，在房門打開的那一刻，江懷瑾從后將拽了回去。

他抱著，似乎要將嵌進里，灼熱的氣息噴灑在耳邊，聲音暗啞緒不明。

“真真，我們不鬧了好不好？”

許真眼眶一，心痛蔓延到四肢百骸。

此時此刻，他也只是不輕不重的“不鬧了”。

哪怕是說一句“在一起”哄哄都不肯。

江懷瑾從來就知道怎麼能讓最痛。

許真努力平息著心，用力掰他的手。

“你讓我去過我的日子，就天下太平了。”

江懷瑾的手一瞬間松了，低啞的聲音著深深的無力。

“許真，你沒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