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心無旁騖，連沈爺爺進門都沒覺察, 直到沈爺爺出聲, 笑說：“對這興趣？”

陸明潼這才回神。

他沾了一手的機油, 去里間水龍頭下打皂洗凈, 再回到柜臺邊上。

好像一道數學題解不開似的耿耿于懷，便央沈爺爺給他講解，這些大大小小的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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