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第五年,聞機長又在我心尖降落》 第9章 是誰都不可能再是她
“行!我不你!”
只要你核心夠穩。
陸離吊兒郎當,挑眉得瑟。
溫把錢收起來,讓同伴幫放音樂,然后走過去,單手扶住陸離旁的沙發背,輕盈一躍,圍著陸離旋轉跳躍舞起來。
周圍惡劣的起哄聲,不懷好意的視線,包圍著。
陸離整個人都像是陷進棉花里。
他仰著頭眸癡迷貪婪著溫,鼻息之間全都是溫上淡淡的香氣,不是脂氣,更不是劣質香水的味道,卻像催香一般……
偶爾閃過的潤紅,楚楚人的雙眼,的細腰,的翹,的鎖骨,的飽滿……那麼快那麼辣,奪命般刺激著男人的,卻又若即若離,始終如一的跟他保持一尺的距離……
溫全程波瀾不驚,只把陸離當鋼管,手里抓著的始終是下的沙發。
陸離控制不住輕輕溫的一縷黑發,“溫妹妹,多給你十萬,讓我上邊怎麼樣?”
這,是完的36D吧……
是他一手幾乎不能掌控的形狀。
溫眉心一簇,幾乎是瞬間,停下所有作退開一步。
站的筆直,眼底沒有半分緒。
“陸,說好的拒絕接。”
“十萬你也不賺?誰都是,你裝什麼?”陸離冷嗤。
溫穩了穩心神,“不賺。”
本要走,卻被陸離后的幾個小弟攔住了去路,陸離點燃一支煙,緩緩的吞云吐霧。
“行啊,不賺就不賺,一曲還沒跳完,怎麼你想讓我這錢白花?”
溫從不在客人面前掉眼淚,可今天不知怎麼的。
總是鼻子發酸。
腦海里,總是一次次想起聞晏臣離去時那看都不愿意看一眼的眼神。
呼吸都在抖。
攥了拳心,仰了仰頭不讓眼淚掉下來,“行!”
讓戛然而止的音樂繼續,也繼續把舞跳完。
可才剛跳了兩個作。
陸離又沙啞著嗓音出聲了,他吸一口煙噴在溫臉上,“多給十萬,下邊怎麼樣?”
溫作再次頓住,臉特別難看。
剛要撤離,卻沒想到陸離那只手已經掐住在外面那截腰線。
溫想要掙,但對方不懷好意,早就看準了,直接扣,狠狠地往自己上。
手腕倏然鉆心的疼,溫一不小心整個栽下去,“陸!放開我!你干什麼!”
“都被玩爛了還在這里跟我裝!你以為自己還是當年那個溫嗎?也不看看聞還記不記得你!”
“得罪了聞晏臣,又被裴執甩了!你知道圈子里有多人想弄你嗎?”
陸離帶著煙味的虎口鉗制住下,靠近,“信不信我今天就在這里免費辦了你,聞和裴都不會管!”
溫雙眼猩紅,抬腳就要踹過去!
在酒吧兼職兩年,為了自保也學過防。
可寡不敵眾,像是一只鮮可口的小鹿掉進了狼窩。
同行的姐妹早就拿著不菲的小費被打發。
抬出去到被扣,陸離把頭埋進的發間,“不愧是聞裴玩剩下的,真夠味!桃桃,你不如以后跟著我,好好讓我睡了,想要多錢我都給你。”
“陸,我不是出來賣的!我提醒過你!”
陸離酒上頭,這一刻恨不得死在溫上。
抬手暴的扯掉溫肩帶。
直接便要將溫在下,“來陪哥哥喝兩杯!”
說著,還拿起酒杯往溫里灌。
紅酒順著的脖頸往下,滾落進深里,氤了溫的舞,那麼狼狽,卻更給增添了旖旎。
陸離想要把上的酒干凈。
卻沒想到,下一秒,覺一陣劇痛!
“嗷!臭彪子!”
陸離抱著下翻摔到地上,疼的臉都白了。
溫力量極強,抬腳踩上他的下一秒,便直接翻給他摔了個狗吃屎,門牙都被磕掉了。
陸離痛徹心扉,“賤人!你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溫拽住肩帶起,為了自保,抄起一旁的啤酒瓶咣當一聲摔碎了。
孤注一擲站在那兒,像勇往無前的戰士,“我早就說過,我不是出來賣的!”
“還愣著干什麼,給我把攔住!”
溫卻不卑不,清絕的眉眼在燈下忽明忽暗,“陸離,你知道我是您家老太太的私人醫生吧?”
“什麼?!”陸離臉都綠了。
他混蛋慣了。
可陸家老太太威猛一生,雷厲風行,又是陸家當家人,掌控著陸家所有人的經濟命門。
這輩子陸離最怕的就是他家老太太。
老太太有個最喜歡的私人醫生,整天放在邊疼的跟什麼似的。
如果被老太太知道他玩了的私人醫生……那就不止蛋疼,那他可就徹底完了。
溫:“不信你現在打電話問問。”
“瑪德!真晦氣!讓走!”
溫離去,再沒有人敢阻攔。
酒吧外,大雨再次如注般澆灌。
紅旗國禮如尊貴的獵豹般,蟄伏在深夜的磅礴大雨中。
封閉的空間。
聞晏臣松了領結,松松散散坐在車后座,那英俊鋒利的五在夜下,如刀刻般深邃。
那雙長仿佛無安放,眉心落在窗外,始終冷冷簇著。
“這就是你說的驚喜。”
很顯然,他緒不是很好。
唐域死皮賴臉的湊到跟前,“臣哥,對不起,我真不知道桃桃是溫,如果我知道……我該死!”
打死他都不可能傻到給臣哥安排這樣的節目。
說著,唐域開始自己子。
聞晏臣彈出一煙,夾在指尖,長睫下的黑眸看不清緒,“行了,以后我的事,你不用再管了。”
“什麼我不用管!”唐域紅了眼,“哥,你知道我這幾年為了你都沒睡過一個整覺嗎?你說你快三十了。還能好好娶媳婦過日子不?”
“怎麼不能?”聞晏臣瞇眸看向窗外,眉心了,“這不回來準備結婚嗎?”
“相親結婚?!”唐域心都碎了,“像個聯姻工一樣任由阿姨擺布?”
“沒有被擺布,相看過的一個孩,我喜歡的。”
唐域,“臣哥,天底下人那麼多……”
話音未落。
聞晏臣的眼神便徒然冷下去,“別再跟我提那人的名字。”
唐域咬,眼眶紅紅,“哥……”
“放心,是誰都不可能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