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音的腦袋一片空白，像是在沙漠踽踽獨行地旅人，尋到一方清泉，現在要迫切的解。

蕭玦理智尚存，握著的腰，分開了二人。

“不行……”他罕見地狼狽，著氣。

音音的臉頰泛著紅暈，手輕輕放在他握著自己腰的手上，歪著頭看他，眼神中卻還泛著天真。

親吻是這麼舒服的事，為什麼不行。

嫵卻不自知，蕭玦簡直要瘋了。

他殘存的理智出聲提醒：“你不怕了嗎？”

音音更不明白了，他在說什麼啊？

努力的想更靠近蕭玦，卻被他的手箍著腰，一下也沒法上前。

音音抱著雙臂，水滴自肩膀落，整個人微微抖著：“蕭玦……冷。”耷著眼睛，祈求地看向蕭玦，想讓他給自己暖一暖，最好再像剛才那樣親一親。

蕭玦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他眼中暗翻涌，忽地雙手用力把音音扯向自己。

他把音音錮在自己的膛，雙臂用力到幾乎要把進自己的里。

音音順從地被他擁著，明明被勒的發出悶哼聲，卻也不掙扎，輕輕地劃過他的脖頸、耳垂，吐氣如蘭，聲音：“蕭玦，不再親親了嗎？”

蕭玦的眼中幾乎泛起，他忽然松開音音，嘩啦一下從水里站出來，隨後披上外裳，逃跑似的出去了。

音音坐在浴桶里，眨眨眼，噘了噘。

“好怪的人啊……”

又了口，跳的心終于平復下來了。

水都有些冷了，喚來綢兒給自己穿上裳，隨後回到臥房躺下。

蕭玦還沒回來。

看著床帳頂，回憶方才，臉又紅了。

從來沒人和說過這些，嬤嬤只說做大婚之夜會做的事，卻沒說過這親吻原來是這樣的。

輕輕了自己的，臉上帶著淺淺地笑。

音音害怕那事，卻有些喜歡親吻。

過了不知多久，蕭玦才從外面回來，掀開床帳，一的冰冷氣。

音音了眼睛，往床里面讓了讓：“蕭玦快回來吧，我怕賊人抓我。”

蕭玦沒上床榻，單膝跪在床前，握住音音的手，輕輕在邊蹭了蹭。

音音一臉不解的看向他。

蕭玦聲問道：“你知道方才我們是在做什麼嗎？”

音音點點頭：“你在親我。”

“這種事，只有你我之前能做，不可以同別人做，知道嗎？”

音音皺著眉噘起，他當自己是傻子嗎，當然知道啊，這是夫妻之前才能做的事。

蕭玦上了床躺在音音邊，又問道：“大婚那夜……公主為什麼不愿意？”

音音一下子紅了臉，扯著被子把自己蓋住。

“提這個做什麼，不。”

過了一會，音音悄聲道：“那天你輕輕的，和今天很不一樣。”

蕭玦明知故問：“怎麼不一樣。”

音音翻了個，背對著蕭玦，依舊是被子蓋在臉上，聲音更輕了：“今天……今天重重地……”

蕭玦明白的意思，于是勾起角不再說話了。

音音忽然翻了個，雙手撐著下，兩只雪白小晃啊晃，大眼睛一眨一眨亮亮地盯著蕭玦。

“現在可以親親嗎蕭玦？”

蕭玦嘆了口氣，想著自己方才狼狽的樣子，又想起自己澆著涼水都平復不掉的燥熱，輕輕搖頭，笑的有些無奈。

“不可以。”

“好吧。”音音躺下，蓋好被子，屋外月明星稀，音音睡得很快。

蕭玦卻睡不著了。

下午他聽到音音的話了，那聲親昵的齊哥哥。

那三個字激起他一說不清的緒。

所以他去了校場，可發泄了一下午，躁的心依舊難以平復。

回來後他明知道音音在沐浴，還故意闖了進去。

蕭玦很想做些什麼，證明音音此刻是他的，可後續的發展卻超出了他的掌控范圍。

蕭玦知道其實他可以順勢做到最後。

可音音的眼神是那麼天真，或許本不懂自己在做什麼，也不懂這作背後的細膩。

他不忍心。

白天還說慈不掌兵，到了晚上，他又了心的那個人。

蕭玦自嘲的笑了笑。

他把躺在床里邊的小人摟在懷里，下挲著的頭頂。

現在他消氣了，他甚至覺得自己不該生的氣，畢竟什麼都不懂。

細細想來，這一切都是自己的錯，自己出現的晚了些，讓史齊鉆了空子。

蕭玦冷哼一聲，想著與史齊相遇的時候還都是小孩子，什麼了了，小孩子瞎胡鬧罷了，不算數。

他吻了吻音音的發頂，輕聲道：“小東西……磨人……”

音音好似聽到了似的，不滿意地了，蕭玦輕輕拍了拍的背，又安心睡去了。

-

音音平日里不湊熱鬧去那些京城貴婦們的聚會。

一來京城中人對他們這些潁州來的人并不友好，二來這些貴婦們說話總是話里有話，音音實在聽不出來，所以有時自己下不來臺，有時讓旁人下不來臺。

除非是不得不去的場合，剩下可去可不去的，音音都不去。

所以當宣文帝的妹妹平*長公主的請帖送到將軍府的時候，音音照例問了一句：“姑母請的人多不多？”

綢兒自然是替打聽過了：“送請帖的小廝特意說了，長公主只請了公主您一個。”

音音笑了：“姑母最懂我，我還真想去看看姑母的大宅子呢。”

平長公主是宣文帝同母的妹妹，十幾年前嫁來京城，之後就與潁州的聯系了，嫁過來不到五年，長公主就了寡婦，也沒再嫁。

而後宣文帝登基，封為長公主，賜了公主府，平長公主子桀驁，把公主府修的奢華至極，令人瞠目。

年在潁州，最照顧音音的就是平長公主，嫁到京城之後也時常往潁州給音音送東西，布匹首飾，不計其數。

這些日子平長公主一直在外游玩，前日才回京，今日就請了音音過去。

次日一早音音就出門了，去見姑母打扮的不用很隆重，一頂輕紗觀，一席青綠素紗，清新俗。

音音還帶了不東西過來，有些是父皇賞給的，還有一些是今早出門的時候蕭玦著意添上的。

蕭玦會給姑母送東西，音音一時間有些難以理解，但還是帶上了。

到了平長公主的公主府，音音被侍接引著往府走，一路上不嘆公主府的奢華，亭臺樓閣，描金畫棟，仿若仙境。

遠遠看見花園湖心兩三閣樓水榭，其中一個水榭上輕紗帳隨風飄，其中似有疊人影。

侍離著老遠便大聲通傳：“雍國公主到！”

水榭中人影竄，兩個赤上的青年提著鞋從一側離開，隨後出現的便是姑母。

音音呆愣愣看著這一切，直到看見姑母面緋紅地從水榭中出來，臉上便泛起笑，張開雙臂小跑著道：“姑母！音音來啦！”

長公主年近四十，保養得宜，樣貌上不顯老態，看上去像是個三十出頭的婦人。

此刻也微微張開雙臂：“我的心肝喲！”

姑侄二人擁抱，平長公主點點的額頭：“不是讓你中午過來嗎，怎麼來的這麼早？”

音音瞇著眼睛，一臉憨：“我太想姑母了。”

長公主吧唧親了一口的臉蛋：“你坐會，姑母去更梳洗一下。”

音音乖乖點頭，要往方才平長公主出來的那個水榭里去，長公主拉了一把，對侍道：“請雍國公主去別的水榭坐，這里面收拾一下。”

音音沒做他想，隨著侍坐進旁邊水榭。

說是水榭，其實有臥房那麼大，里床榻桌椅一應俱全，床榻上，枕被褥都有。

音音坐在床榻邊上，著細膩的枕，不嘆：“還是姑母會。”

清風吹過水面，圍繞著水榭的紗帳輕輕飄起，紗帳下墜著銅鈴，一來不讓紗帳飛那麼高，二來銅鈴隨風而響，別有一番滋味。

長公主很快回來，進了水榭便掉紗，只穿著齊襦鞋上榻，斜靠在上面。

音音有些害：“姑母，這還在外面呢。”

長公主一笑：“怕什麼，別人也進不來，府上男子大多都是閹人。”說罷便扯下音音的紗：“你也涼快涼快。”

綢兒和長公主府的丫鬟都在水榭外面，這里只有姑侄二人，音音便也放開了。

長公主了一把音音的肩膀：“真白。”

音音面發紅：“姑母也白！”

長公主含笑看，單刀直：“親怎麼樣，將軍如何？”

音音歪著頭：“親沒什麼意思，姑母在問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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