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凹下腹給我玩玩兒。”

“……”

往下挪了挪，張在他鎖骨咬了一口，他僵在那里，後背冒上來層層疊疊的汗意。

有點疼，但是的又很，咬他的時候，濡的在心口，像是的布丁。

半晌，從被子里蹭上來，閉上眼睛吻住了他的，冰涼的小上他的膝蓋。

他著氣，口起伏。

“你會不會做那件事？”忽然問。

“做什麼？”他吞咽著嗓子，結滾落。

湊到他耳旁，輕輕說出兩個字。

謝津渡臉通紅，既驚訝于的大膽，又期盼的親近。

他心里清楚，只有完完全全屬于，才有可能一直做的下臣。

這可能是唯一的機會——

唯一乞求自己的機會。

那一刻，他只想虔誠地呈上自己的所有，像一朵春花坦然迎接它的蜂。

他沒有說自己會不會，只是了的眉，湊近了，反扣住的指尖，一點點吻，從眼睛到鼻尖再到瓣、下、耳朵……

一陣窸窣聲響過後，他把自己埋進了被褥。

“謝……謝津渡……”張地咬著手指，栗起來。

兩人出了許多汗，被子里熱意翻涌，像是大雨來之前悶熱的午後。

他從里面探出頭來，了紅艷的問：“還要不要繼續？”

“會不會痛？”

“我輕點兒。”他了的頭發安。

輕是輕不了的，本忍不住。

期間連著罵了他好幾句臟話，最多的就是那句“壞狗。”

每罵一句，他就低頭啄一下的瓣，糾正：“I'm your poppet.”

掐著他後背，指甲嵌進去，瞳孔變的霧氣朦朧。

心像是變了的水草，在游船經過時，在波浪里搖曳。

一切平息下來，依偎在他懷里沉沉睡去。

他t了的額頭，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

他終于屬于了，完整地屬于了。

那雙幽暗深邃的眼睛凝視著的睡，久久沒有移開，似一條蟄伏口的蛇——

“這次是你按的游戲開始鍵，所以，別想再跑了，Angel.”

似有應似的往上拱了拱，手在他上打了一下：“別吵！”

謝津渡愣了一下，眼底的重新變得和。

*

次日早上，周景儀睡到十點鐘，還是困意蔫蔫。

比起宿醉的頭痛，那種被重碾過的酸痛更難。

腦海里閃過一些模糊、火辣的畫面，全是關于謝津渡的。

真的是做夢嗎？這夢也有點太真實了。

“醒了？”一道低沉悉的嗓音在房里響起。

周景儀睡意頓消。

謝津渡？他怎麼會在這里？

猛地翻坐起來，上的被子落，出大片雪白的肩膀。

冷風刺激著皮，低頭看一眼心口，麻麻的吻痕刺激得一個機靈。

不是吧？昨晚難道不是夢？是真事？把謝津渡給……

始作俑者抱著干凈的換洗過來，低眉順眼提醒：“你要不要先穿服？天冷。”

一把奪過服，三兩下穿好，跳下床，仰著臉，怒氣沖沖質問他：“你怎麼會在這里？你不應該是在倫敦嗎？”

他皺著眉，猶豫再三說：“我和你坐了同一班飛機回的國。”

“你竟然敢跟蹤我？從倫敦一直跟蹤到北城，再到這里！”

“是……”他低頭解釋，“我本來是想把你送回國就走，可是你把我電話拉黑了，我舍不得你，又怕你不要我，所以就擅作主張地跟了過來。”

周景儀扶額，有種一拳砸在棉花上的無力，本沒想到他會跟來北城……

昨晚的事雖然荒唐，但確實是雙方自愿。

事既然已經發生，如何解決才是關鍵，深呼吸幾次，眸一凝，恢復了冷靜。

“昨晚你用套了嗎？”

謝津渡臉蛋兒脹得通紅，像是被這個問題嚇住。

“快說到底有沒有用？”周景儀催促。

他點點頭，“有用。”

將服紐扣整理好，走到外面的水杯，給自己倒了杯溫水。

不知道是不是昨晚鬧的，嗓子有點灼燒的干啞。

喝完水，將玻璃杯擱在長桌上，抱臂靠在沙發里看他，周自帶一種上位者的迫人氣場。

“謝津渡，我們談談。”

他走過來，忐忑地坐到對面。

故意不看他那雙憂愁碎的眼睛——

“昨晚的事，我有責任，我會給你10萬英鎊，我們就當做什麼也沒發生過。你拿上錢立馬離開北城，不許再回來找我。”

謝津渡沒說話，坐在那里哽咽住。

周景儀看他這樣，心口一刺，莫名煩躁起來，“或者你開個價，只要合理，我們可以談。”

“我不要你的錢。”他打斷，眼眶通紅，一副要哭的模樣。

周景儀開始反思剛剛那句話是不是有點傷人？畢竟，他也不是出來賣的。

正重新組織語言——

謝津渡忽然問：“我昨晚是不是表現得不太好？”

“什麼？”周景儀太突突跳了兩下。

謝津渡楚楚可憐地著說：“對不起，昨晚我是第一次，沒什麼經驗，你要是因為這個生氣，我愿意改進，直到你滿意為止。”

他到底怎麼想到這方面去的啊？

這種問題要怎麼回答？

他在腳邊屈膝蹲下，膝蓋上的紅痕，像一只乞求主人原諒的狗。

“我不是那個意思！”說。

“也是，”他微笑起來，眼里滿是饜足，“昨晚，你明明說舒服。”

第15章 第 15 章 “月月，我好喜歡你。”……

15.

周景儀眉頭蹙, 被謝津渡這句話刺激得不輕。

舒服？本沒說過這種話！姓謝的本就是在胡說八道。

從沙發里彈起來，盛氣凌人地反駁他：“明明痛的要死，打樁機似的, 本不舒服！”

謝津渡愣了一瞬站起來，他垂眉溫地注視著, 瞳仁里閃爍著晶瑩的：“你記得昨晚的事。”

“當然記得！”只是喝醉了，又不死了，基本覺還在的吧, 但這不是重點……

不對，他在套的話！

糟糕——

剛剛一激, 說了什麼啊？周景儀耳發燙，下意識避開他的視線，想拔逃跑。

謝津渡當然不會讓在這種時候跑掉，他捧起的臉頰，低頭靠近，與額頭相——

“好高興你能記得昨晚的事, 昨晚很好。”

這下不是耳, 的臉頰和脖頸也跟架在火上烤似的。

他閉上眼, 鼻尖輕蹭的眉心，如同一只答謝主人禮的小狗。

“月月, 我好喜歡你。”

時間……仿佛突然停止住了。

心跳怦怦, 僵在那里沒。

滿室寂靜，他的呼吸得很近，溫溫熱熱, 有些。

謝津渡親了親的鼻梁，將摁到懷里抱住。

他膛寬闊，上的味道干凈清冽, 聽到了他的心跳聲，咚咚有力，昨晚有過他起伏的膛，那里的很漂亮，的汗水打了的掌心……

腦中快速閃過一系列熱辣的畫面，那句話“舒服”的確有說。

心中頓時警鈴大作，用力推開了他。

謝津渡踉蹌後退幾步，眼中盡是錯愕，想再靠近，被的高聲制止住——

“你……你先讓我冷靜冷靜，別靠這麼近。”

周景儀慌慌張張穿上外套和長靴，抓起沙發上的小包，快步逃至門廊，掀開大門後，背對著他待：“我會和酒店經理說，你暫時住在這里，不許再跟來，當然……如果你想通了，直接回倫敦更好。”

“好。”他說。

大門合上，呼進一口冷氣，拼命往臉上扇風。

要死了，要死了，本來玩玩曖昧，不曾想走了腎，現在似乎還走了一點心……

到了樓下，給李江川打電話：“忙嗎？中午請你吃大餐。”

“下午要培訓，大餐就在我們樓下吃吧。”

一個小時後，李江川坐在對面，炫完了兩份鰲蝦、一份烤鰻魚、三份和牛，在等帝王蟹泡飯時，順便聽完了的心事。

“你是說姓謝的從倫敦一直跟到了你家？”

周景儀點頭：“你說他到底怎麼想的啊？”

李江川手，“能怎麼想啊，要麼饞你的人，要麼饞你家的錢唄。”

周景儀嘆氣：“拜托，他都沒有記憶。”

“那簡單，他就是單純喜歡你。”

“這我當然知道。”咬住，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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