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親草原糙漢後》 第28章 晉江首發028 (更新)“你騎著我走……
第28章 晉江首發028 (更新)“你騎著我走……
下午的時候, 朝魯又出門去了,阮玉在帳中坐了一會兒,便開始思忖秋獵的事。
和璇娘都不清楚的況, 便來了阿福, 阿福聽說之後笑道:“四可敦,其實真正的秋獵已經在九月的時候舉行過一次了, 就是您來之前,我們游牧民族就是以放牧狩獵為生, 那一次才是真正獵取獵,這次的秋獵也很重要,主要是在白節之前, 大汗要巡視底下的部落,但不會以殺生為主,只是圖個好意頭, 所以這次的確有眷可以隨行。”
阮玉明白了:“你的意思是就像游玩咯?”
阿福笑道:“可以這樣理解,從咱們部落出發,朝北朝西大概游視十日, 回來也就該過節了。”
“子隨行的話,會很不方便嗎?”
阿福:“倒也不會,只是每天住的地方都不一定, 但咱們人多, 定能照顧得好可敦, 二可敦每年都去呢, 因為會抵達涼州府城, 在那會停留一日,大家都很喜歡在府城逛一逛。”
這就是阮玉想去的本原因,涼州府城, 再偏遠,那也是回到了中原腳下……
“對了,那個雲起鎮,殿下說也很繁華是嗎?”
阿福愣了一下,笑道:“那肯定和涼州府城沒法比,雲起鎮再怎麽說也是一個小鎮子,只是離咱們比較近……”
阮玉就懂了,哼,什麽也很繁華,朝魯的話并不怎麽可信。
“我知道了,多謝阿福,對了,如果我想學騎馬或者騎駱駝……你能幫我嗎?”
阿福笑道:“當然,咱們自己院子就有好多呢!我帶可敦去看看?”
阮玉笑著起。
青果跟著阮玉,迫不及待問:“可敦,您是想跟著去秋獵嗎?”
阮玉點頭:“你們覺得如何?”
璇娘:“自然好,那我可要提前準備了。”
“不急,我先去看看騎馬好不好學,另外晚上等朝魯回來,再與他商議一下此事。”阮玉想去,但也要謹慎安排。
朝魯喜馬,所以四臺吉的馬廄和馬場就不算小,阮玉之前只是路過,并沒有進來看過,這會兒進來之後,只見十幾匹大小不一的駿馬都在裏面吃著草,整齊地很,再往後還有一個棚子,養得是朝魯的駝隊。
青果和璇娘也沒來過這裏,都好奇地張著。
這裏有專門養馬的人,看見阮玉,都是一怔,立刻行了個禮:“見過可敦。”
阮玉朝他們笑了笑。
阿福笑著道:“可敦看看,是想牽一匹馬,還是駱駝?”
阮玉看來看去,還是覺得馬很高,其實駱駝也高,但是駱駝溫順,騎起來速度也不快。
“二可敦騎什麽?”
“駱駝。三可敦好像會騎馬,但不去,大可敦騎馬。”
阮玉覺得和其其格保持一致也不錯。
“那你幫我選一頭駱駝吧!”
阿福笑著應好:“奴才這就去。”
阮玉又在這馬場附近轉了轉,沒想到的是裏面收拾地還很幹淨,沒什麽異味,朝魯是真的喜歡這些馬。
“可敦。”謹兒跑了過來。
“您先前吩咐的牛已經送來了,可要現在去預備著?”
阮玉還記得要給布赫做點心的事,點頭:“你去小廚房,讓他們把窯爐燒著,我一會兒就來。”
青果笑道:“可敦要給小殿下做點心,可要給四殿下也做一份?”
璇娘也垂眸低笑,阮玉眼底閃過一狡黠:“不做,讓他去阿姐那裏討。”
青果忍不住掩。
阮玉從馬場出來,便去了小廚房,淨手後就站在了竈臺前,今日不做糕,準備給布赫烤一個牛餅,也是一道小點心,吃起來香可口,想來布赫應該會喜歡。
調好的面糊在爐之前還可以做不一樣的形狀,小孩子會很喜歡這套把戲,阮玉簡單畫了幾個小貓小狗,又畫了些花花草草,才送進窯爐裏面一道去烤。
璇娘:“可敦真是用心,不知道布赫小殿下一會兒看見多高興。”
阮玉笑了笑,看了眼剩下的面糊,琢磨了一下,隨意又烤了些圓形的。
青果看見了,笑而不語。
……
半個時辰後,阮玉到了海拉的帳中,海拉正在陪著布赫玩布老虎,看見阮玉,布赫眼神一亮,跑了過來:“舅母!”
“舅母,你今日也好漂亮!”
阮玉已經習慣布赫的小甜,但又不得不承認聽到之後很開心:“阿姐,你就瞧著吧,布赫之後肯定能草原上最歡迎的男子。”
海拉也笑著起:“會甜言語還不能最歡迎,也得練好自己的本事才行,你怎麽現在就送來了?我也沒說這麽著急呀。”
“我沒什麽事,閑著也是閑著。”
布赫拉著阮玉的手晃了晃:“舅母,你又給布赫做什麽好吃的啦?”
“牛餅,布赫想吃嗎?”
“想!”
海拉:“他什麽都想吃,念叨幾日了。”
“以後你想吃了,隨時去找舅母就好了。”
阮玉坐下後把食盒打開,布赫看見裏面的小餅幹眼睛都亮了:“這是小老虎嗎?!”
阮玉笑道:“是貓咪,你見過貓咪嗎?”
布赫搖頭。
海拉:“我一直想養一只貓,但是草原上不多見,之前母親倒是有一只,但沒多久就死了。”
阮玉聽說之後也很可惜。
布赫:“可是它長得像小老虎,我喜歡!”
阮玉笑著了他的頭:“嘗嘗吧。”
婢送來了熱茶和茶,配著餅吃剛好。
阮玉就和海拉在帳中一邊吃茶點一邊聊天。
“你想去秋獵?”海拉聽說之後,有點震驚。
阮玉試探道:“對……但是不知道可行嗎?會不會很麻煩?”
海拉想了想,道:“母親去過!應該還好!”
阮玉:“原來婆母去過,隨父汗一道嗎?”
“對,不過好些年了,後來母親就不去了。”
阮玉若有所思。
海拉笑道:“有朝魯在,你想去就去吧。”
阮玉:“那阿姐呢?要不要一起去?”
海拉有些猶豫:“其實我……也一直想去,但是我前幾年在哈良,現在又……馬上白節了,若是你和朝魯都走了,我和母親……”
阮玉懂了:“也是,都走了也不好,是我思慮不周。”
海拉笑道:“沒關系,你剛來草原,哪裏都不悉,讓朝魯帶你去玩吧!”
阮玉:“我倒是想……可我昨天說了一,朝魯說我不會騎馬又不會騎駱駝……”
海拉皺眉:“那要他幹什麽的?!你考慮那麽多幹什麽,這些事都讓男人考慮去!”
海拉說完,阮玉沒忍住,噗嗤一笑。“也好,我都聽阿姐的。”
阮玉在海拉帳中待了一下午,快到黃昏的時候,阮玉才起:“我準備走啦。”
海拉也起道:“好,我送送你。”
兩人剛走到帳外,楊充正好經過。
海拉:“誒,楊侍衛!”
楊充停下腳步:“大別吉,可敦。”
“你不是每年都隨著朝魯去秋獵嗎?今年可敦也想去,你提前安排吧。”
阮玉嚇了一跳,楊充愣了一下,看向。
“楊侍衛,也不必著急,我還沒和殿下商量好。”
楊充懂了:“也不是什麽難事,我這邊稟報一下,可敦把自己的東西備好就行,隨行婢不超過四個,其餘的就沒什麽了。”
海拉:“看吧,我就說沒什麽要的。”
阮玉笑著點頭。
“大別吉!”
有婢在後面喊海拉,海拉:“我過去看看,不知道又怎麽了。”
“阿姐快去。”
海拉走了,就剩阮玉和楊充兩人,阮玉忍不住又問了問涼州的事,楊充點頭:“是會在那裏停留,住驛站,約一兩日,都是便服出行。”
阮玉:“那我還真想去看看。”
楊充笑道:“可敦這是思念家鄉了,當然可以的。”
阮玉就發現,楊充其實很細心:“多謝你了,對了,婆母是不是之前也去過?”
楊充頓了一下,“對,但是那時候我父親還在隨行,夫人是去過,不過也就那一次。
說到這裏……屬下多謝四可敦!”楊充忽然給行了個大禮。
“你這是做什麽?”
“先前我父親生病,您還托人送了藥和問,我父親很高興,恢複地快了許多。”
阮玉差點都要忘記這件事了。
“小事一樁,也值得你這樣。”
楊充:“之前就該道謝的,是屬下禮數不周。”
阮玉搖了搖頭,問:“那你父親如何了?”
“好多了,這次秋獵,父親可能也會去。他也很思念中原,不過可能不會和大隊伍一道。”
阮玉表示理解。
忽然,楊充似乎看到了什麽,眼神頓了頓,忽然退後一步,側開站著行了個禮。
阮玉不解回頭,猝不及防地就看見了朝魯的影。
也不曉得他什麽時候來的,暗沒聲響的走到了後,目還幽幽看著。
阮玉:“殿下什麽時候過來的?”
朝魯這才走上前,“剛到。”
一面說著,一面便拉過的手,將人拉了拉,挨得和自己極近。
“風大,站在這做甚?”
阮玉笑道:“剛阿姐送我出來,遇到楊侍衛,聊了幾句。”
“聊什麽呢?”
楊充忙道:“可敦問屬下秋獵的事。”
朝魯沒想到還惦記著,眉頭揚了揚。
“你還不如直接問我更快。”
阮玉:“……?”
楊充笑了笑,“殿下,屬下今日巡邏還沒結束,先告退。”
“嗯,去吧。”
楊充退後幾步離去,阮玉被朝魯拉著,“你這是做什麽呀……”
朝魯盯著人:“你真想去?”
阮玉撇:“殿下肯帶我麽?”
朝魯想了想:“我上午就說了可以,但——”
“騎駱駝,我學。”
朝魯有些意外:“你這一天早都籌劃好了是吧?”
阮玉笑了:“是又如何?”
“你別以為學騎駱駝就簡單了,走,我帶你去試試先。”
阮玉也不慫,試就試。
兩人一道回了府帳,直接去了馬場附近。
“你都選好了?”朝魯有些意外看著眼前阿福牽著的駱駝。
阿福笑地諂:“奴才給可敦選的,這駱駝溫順,絕不會顛了可敦!”
朝魯看了幾眼,搖頭:“不行。”
阮玉不解:“為什麽?”
“到時候我們都騎馬,你騎駱駝本就慢,還要選個駱駝裏最慢的,在隊伍最後頭去了,騎駱駝的話,要選個強壯的,溫順不是最重要。”
阮玉抿:“那怎麽辦。”
朝魯看了好幾眼,忽道:“你真的不想學學騎馬?我可以教你。”
阮玉了帕子:“想學,可我怕就幾日的功夫了,我學不會。”
朝魯揚了揚,眉頭有些得意:“有我,你怕甚。”
阮玉眼眸閃了閃。這倒是,朝魯騎很好,他教自己的話……
朝魯親自去馬場,給挑了一匹小馬駒。
“這個好,大小合適,看著四肢也強壯。”
雖說是小馬駒,對阮玉來說也高了。
“我可以嗎?”
“不試試怎麽知道,走!先學上馬!”
四臺吉的馬場,所有人都自覺轉過子,殿下要教可敦騎馬,他們應非禮勿視。
“我先去換服吧……不著急。”阮玉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裝束。
朝魯嘖了一聲:“上個馬罷了,不用,你來,踩著我的膝蓋上!”
說完,就站在了馬駒旁。
阮玉猶豫片刻,還是走了過去。
“就這樣,抓住馬鞍,對,踩著我——使勁,一蹬就上去了!”
阮玉努力照著他說的去做,第一次的時候沒功,第二次,朝魯又掌住了的腰,幫著使勁。
可阮玉今天這子,的確不是很方便,自然沒有子的利索,加上心裏張,自己上去兩次都沒功,朝魯嘆了口氣。
“你這子是繁瑣的很。”
阮玉:“我都說了!”
折騰了一番,臉頰紅撲撲的,有點生氣,說了要換裳的!
朝魯看著乎乎像一顆桃似的臉,腦中忽然就想到了別,他將阮玉的手拉過來,低聲道:“別氣,我保證教會你,要是教不會,我也帶你去,行不行?”
男人低低的嗓音讓阮玉心口一松,擡頭看:“真的?”
朝魯垂眸,眸暗了暗。
阮玉的眼睛像葡萄,臉頰像桃子,紅潤的小想櫻桃,反正就都勾著他去吃。
朝魯的大手還掌在的腰間,男人低低“嗯”了一聲。
“哪怕你什麽都學不會,騎著我走都行,肯定帶你。”
阮玉愣了一下,聽出他話裏的調侃之意,臉頰一紅,忽拳捶了他一下。
朝魯悶哼一聲,爽朗大笑。
……
最終,阮玉還是功上了那小馬駒,只不過還是被朝魯抱上去的,他自己也翻上來了,說是馬駒,那也是相對草原的高頭大馬來說,在中原,這個頭也不算是小的。
朝魯指揮怎麽用力,怎麽夾。
阮玉一一照做。
這是一種全新的驗,的鬢角滲出汗水,注意力全神貫注,但朝魯的心思卻越走越遠。
阮玉發現他的胳膊抱著自己越收越,都沒法自己掌握韁繩了。
“你松一松呀。”
阮玉了兩下。
可這一,後腰瞬間覺到了什麽,讓不可置信地回頭。
朝魯非但沒松開,反而忽然夾雙:“駕!”
下的馬瞬間就沖了出去!
主權回到朝魯手上,阮玉朝後一倒,朝魯忽然發現,小馬也有小馬的好。
比方說方便做很多事。
夜幕已暗,兩人到了一空曠草地,只有皎潔的月,還有簌簌的風聲。
阮玉被他整個人罩在大氅裏,只出紅彤彤的一張臉。
朝魯一只手就能為所為,馬兒速度放慢,他低頭咬了咬阮玉的耳垂。
“松不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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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馬:我還小啊啊啊啊啊!
下午可能加更。[空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