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嬌》 第25頁
相比于剛才那一下,宋枕棠這次力道很輕,可是對于蕭琢來說,痛苦程度卻不亞于翻倍,甚至不可控制地蹙起了眉。
自親以來,宋枕棠每次見到蕭琢,他都是十二分的淡然,仿佛這時間從沒有任何的事能引起他的緒波,此時竟然因為踢過去的這兩下,疼得蹙了眉。
宋枕棠有些懷疑他是裝的,可蕭琢實在不像是個會開玩笑的人,何況兩人的關系也沒有到這個份上。
難道的力氣真的很大?
想到這兒,宋枕棠難免有些愧疚,抿抿喊了他一聲,“喂!”
蕭琢仍舊微弓著子,倒不是別的,主要是怕宋枕棠發覺他的不恭敬。
宋枕棠果然沒有發現,還以為他是在弓著背忍痛,猶豫著問:“你沒事吧?”
蕭琢低頭未語,一副痛得說不出來話的模樣
,宋枕棠只得道:“你拽我一下,我踢你一腳,我們扯平了,方才的事你也要忘掉,以後更不許提。”
實際蕭琢是在看宋枕棠剛剛踢過來的小,踩著繡鞋的雙腳藏在子里,只出右邊足尖,鞋面上墜著一顆小指大的明珠。
宋枕棠聽不到他回答,以為他不滿意,語氣瞬間就兇起來,“喂!你有沒有聽到我說話?”
蕭琢這才回神,他不準痕跡地調整了下姿勢,道:“聽到了。”
“聽到也要做到。”宋枕棠仍不滿意,“反正我們是扯平了。”
蕭琢卻問:“可殿下方才不是踢了我兩下嗎?”
宋枕棠稍一怔,隨即理直氣壯道:“怎麼?你難道還想再拽我一下,然後讓我再給你跪下嗎?”
盯著蕭琢,杏眸中滿滿都是不悅,警告道:“蕭琢,別忘了你的份。”
“你我名為夫妻,實為君臣,你是想違抗我的命令?”
君臣……蕭琢自然不敢忘,他無聲嗤笑一聲,隨即道:“臣不敢,臣定遵公主之令。”
實際宋枕棠也不是故意拿份他,可說都說了,再出言緩和氣氛反而虛偽。最終,只哼了一聲,復又坐回了最初的位置,然後拉開旁邊的屜開始翻找起東西來。
蕭琢無聲嘆口氣,本也不再開口說什麼,卻見不知從哪翻出一枚兩指寬的金手鐲來,對著袖口比了比就要往手腕上套,期間還痛得輕嘶了一聲。
蕭琢蹙眉問:“怎麼了?”
宋枕棠瞪他一眼,抬起左手舉到蕭琢跟前,寬大的袖口和鐲子都因為的作下去一截,出一段白的手腕。
可上面卻有一圈青紅的痕跡破壞了,正好在抵在腕骨,看上去目驚心。
那是蕭琢方才力氣太大生生攥出來的。
蕭琢沒想到的皮這般,竟然會留下這麼深的腫痕。他走過去,不顧宋枕棠的驚訝一把握住的手腕,沉聲道:“這必須得涂藥。”
宋枕棠卻收回了手,“不行,不能帶著藥味兒去赴宴,更不能纏繃帶。”
所以才會想著戴上鐲子遮掩。
想要回手臂,蕭琢卻沒松手。
金子本就沉重,何況這上面還有寶石鑲嵌,在傷痕上,怕是會更糟。
但畢竟是赴宴,蕭琢看著宋枕棠抗拒的模樣,說:“殿下放心,臣有辦法。”
宋枕棠懷疑地看他一眼,“真的?”
蕭琢點頭。
宋枕棠勉強信他,轉而又想起來什麼,說:“但這里沒有藥。”
然而話音剛落,便見蕭琢從腰間拽下來一枚荷包,打開之後,里面竟然是一個瓷白的小瓶,拔開瓶塞,蕭琢從里面倒出來一枚雪白的丸藥。
“這是什麼?”宋枕棠驚訝地微微瞪大了眼睛。
蕭琢未答,著藥丸的手微微用力,將藥丸碎一灘齏,混著一點清水,將藥膏敷在了宋枕棠手腕的傷痕上。
他人生的這二十六年,大大小小了無數次的傷,但他給給自己上藥時,從沒有一次像這次一般手法輕,原因無他,實在是宋枕棠的手腕皮太干凈太白了。
過長弓重箭,指腹布滿糲繭子的大手本不敢太過用力,如同這世間最名貴的珍珠一般,只怕會傷到小公主的皮。
在這一刻,他忽然想到了外間關于他們之間這樁婚事的評價。
“公主殿下是何等貴,陛下指婚也是指給世家公子一輩子清福,咱們這群大老還是不要癡心妄想了。”
“蕭琢不過是西北的人一個,除了會殺人還會做什麼?”
“燕京城名門公子那般多,若不是陛下偏心,哪里得著他蕭琢來配昭公主?”
……
從前,蕭琢并不會把這些話放在心上。
但在這一刻,在他第一次有機會去握宋枕棠手的時候,他忽然真正地意識到,兩人的確不相配。
第15章 狀元
15.
宋枕棠也是第一次和男人這般親近,膝蓋著膝蓋,手腕挨著手腕。
溫熱又陌生的覺在經脈,讓十分不自在,不自覺地了手腕,問蕭琢,“還沒上完嗎?”
蕭琢這才回神,用指腹開最後一團藥膏,說:“好了。”
宋枕棠好奇地抬手,這藥膏很淺,被到傷口上呈現明,但還是有些明顯的,不高興地晃了晃手臂,問蕭琢,“這就是你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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