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嬌》 第26頁
蕭琢說:“自然不是。”
他手拉開宋枕棠剛剛翻找過的屜,準地挑出來一條天青的長帶子。
宋枕棠眨眼看著,認出那是自己某次穿著男裝出門時,預備的發帶。
不明白蕭琢拿這個干嘛,正要問,就覺手腕被輕輕一帶,一低頭,蕭琢握著那跟輕飄飄的發帶一圈一圈地繞在了剛涂過藥膏的手腕上。
“你這是……”
蕭琢利落地打了個結,滿意道:“如此,就不會有人發現了。”
他將宋枕棠縱到手肘的袖口拉下來,將手腕蓋住,那一圈淺發帶本不顯眼。就算抬手出來,也并不突兀,本不會有人想到那是包扎的繃帶,只會以為這又是什麼新興的裝飾搭配。
宋枕棠也還算滿意,左看右看,又擔心剛才涂的藥太厚會有藥味,小狗似的近聞了聞。
蕭琢對此也是早走準備,他從懷中掏出另一枚荷包,遞給宋枕棠,“殿下把這個戴上。”
宋枕棠一頭霧水地接過,又問:“這又是什麼?”
蕭琢示意聞一聞。
宋枕棠狐疑地拿著荷包近,竟是嗅到一濃郁的草藥香,不難聞,反而有一清冽的甘甜。輕輕一,覺里面應是裝滿了草藥。
若是掛在腰間,就算有人聞到有藥味,也可以解釋說是荷包里傳來的。
可是蕭琢為什麼會隨帶著這些,又是草藥填滿的荷包,又是專治外傷的藥丸?
有些好奇,但見蕭琢將荷包遞給之後又挪回了車門口的位置,閉著眼睛,一副不想多說的樣子。
便很有分寸地沒問,將荷包掛上了。
沒多久馬車到了郴國公府,因為路上耽擱了一會兒,所以們到的已經算不早,大門口的巷子里已停了不馬車。
但宋枕棠份不同,的馬車是能直接駛進郴國公府的。
一下馬車,便見裴之婉的婢春水在不遠等著。
春水走過來給宋枕棠見禮,未想到後面又跟著下來一個男人,愣了一瞬,立刻反應過來,請安道:“參見駙馬。”
蕭琢跟在宋枕棠後面,輕嗯一聲,這模樣不像夫君,倒像是個忠心耿耿的護衛。
宋枕棠看他有些想笑,抬手掩了下,問春水:“表姐和阿婉這會兒在哪?”
春水引著他們進了二門,一邊走一邊介紹道:“殿下,今日賓客太多,我們大姑娘說男賓客需得分開接待,郎君公子們在前頭的詠翠苑,姑娘們則是後院的永和齋,大姑娘和四姑娘都在呢。
正好走到垂花門,不賓客堆在這里說話,一見到宋枕棠,齊齊俯請安。
宋枕棠抬手他們平,卻先看到了手腕上出來的一圈天青,頓了頓,轉而指向後的蕭琢,說:“這是駙馬。”
聽到這話,所有人都是一愣,駙馬?
方才大多數人都把視線放在了宋枕棠上,本沒去注意他後的蕭琢,就算注意到,也沒意識到他的份。
這會兒宋枕棠一提醒,眾人急忙再度行禮,心里卻都不約而同地想:不是說公主不滿意陛下的賜婚麼?怎麼今日會帶著駙馬一通赴宴?
只可惜,他們注定得不到答案,只在宋枕棠起的聲音中藏起心底的疑,再度俯。
實際上蕭琢也疑,甚至可以說是寵若驚,不明白宋枕棠怎麼忽然想起要介紹他來了。
實際上宋枕棠只是因為想到蕭琢方才給涂藥的事,他隨備著傷藥,不知是不是因為他經常傷。
在蕭琢為的駙馬之前,就曾聽父皇許多次的提起過他。其中印象最深刻的當屬多年前那次睦州平。
本來是十十拿下的一場平。因為屬下有叛軍的細而變得艱難起來,蕭琢自己也被埋伏設計,迎戰時從背後被人中,是右手就中了四箭,險些命喪沙場。
絕境之下,聽說還是蕭琢孤軍深擒住了對方首領。而捷報送
到燕京時,他上的傷還沒好全。
宣帝收到奏折又急又氣,當即就賜下去了一大堆的傷藥和封賞。其中甚至還有宋枕棠的一枚小小玉佩。
當時差不多六七歲,最是崇拜浴疆場的大英雄。蕭琢彼時也雖只有十六七歲,但已經在沙場上爬滾打數年,是繼他的父親去世後,大齊朝的新戰神,十分得百姓擁護。
但後來不知為何,他在眾人口中的形象,就從英武的年將軍變了殺人如麻的暴之人。
連帶著宋枕棠對他的印象也跟著轉變。
但無論如何,他鎮守西北多年,總是功大于過的。宋枕棠也不希眾人總是用那些冷的詞語去議論他。
他并不是那樣的人。
何況蕭琢現在已經是的駙馬了,就算兩人之間沒有,也不希總有人在背後議論他。
想著,故意比方才起時慢了一些,果然眾人起來之後,不敢再用那樣探究的眼神去看蕭琢,十分滿意。
蕭琢大致能猜到的用意,面上沒什麼表,眼底卻有一道微閃過,約泄了他的緒。
眾人起後,宋枕棠和蕭琢也要在垂花門分別,一個隨男賓往前院去,一個到後院。
縱使甚有人敢真的欺負了宋枕棠去,但蕭琢還是有些不放心地對秋桑囑咐道:“公主若有事,就派人去前院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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