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尸。

一只有呼吸的尸。

每夜，顧沉在我上用力耕耘。

一直到顧沉覺得夠了，將我活活燒死。

當我被火苗吞沒，一紙孕檢單，讓顧沉瘋了。

……

再見面，是一年以後。

顧沉一矜貴，坐在奢靡的會所包廂。

而我宋妍，昔日宋家千金，卻穿著薄薄的僕裝，低賤地跪在顧沉雙 之間。

我的下被顧沉起。

我害怕他認出來。

即使，我已經換了一張臉。

顧沉狹長的眸子打量我，像是注視寵一般，充滿了狹玩的意思。

四周，是男人們的哄笑：“顧總是想玩兒？”

顧沉勾，不置可否。

他松開我的下，接過紙巾手，舉手投足都是尊貴，哪里還有半分宋家上門婿的低賤？

我以為今晚一無所獲。

上方傳來顧沉的聲音，清雅低沉：“什麼名字？”

我垂眉順目：“宋妍。”

下一秒，我的頭被酒瓶砸破，鮮順著額頭流下，擋住了我的眼睛。

四周，一陣恐怖的寂靜。

宋妍，是顧沉的區。

顧沉再次住我的下頜，力道大得能把我碎掉，他面無表地問我：“你宋妍？”

我渾抖，不是因為疼痛，而是面對顧沉。

顧沉的狠戾，我嘗過千百次。

我沒有退。

我甚至刻意抬了臉蛋，用那雙清澈的眸子看著顧沉，就像是當年第一次見到顧沉那般，直白熾 熱，那時顧沉說我的樣兒像是一只忠誠小狗。

顧沉黑眸一點點染深。

他聲音帶了一點沙啞：“你們先出去。”

包廂里的人魚貫離開，他們丟給我的目，像是看待一條瀕死的流浪狗，帶著一點難得的憐憫。

奢靡的包廂，只剩下我和顧沉。

顧沉一反常態，竟掏出手帕為我額頭鮮，一點點拭，反反復復、不厭其煩。

等到我的臉蛋干凈，他握著輕輕打量，而後一把抱起我，將我放在昂貴的真皮沙發上。

他解開襯扣子，嗓音輕而溫，像是三月的春風。

“真巧，我的太太也宋妍。”

“的眼睛，烏黑明亮，像是忠誠小狗。”

“可惜意外死了。臨死前，懷了三月孕，所以一定不是子，你說對不對？”

……

我明白了顧沉的意思。

他在懷疑我，他懷疑我就是死去的宋妍，所以他要上了我、確定我是不是。

顧沉敏銳得可怕，又狠得要命。

事，對他來說，從來不算什麼！

只要他想，只要他要。

顧沉過來的時候，我全抖。

他卻上我的臉蛋，辱地輕拍兩下，神帶著沉溺：“忠誠小狗。”

黑眸子，如帝王巡視般往下。

修長手指，一點點挑開我上的僕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