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年彈的是一首《肖邦小夜曲》。

一曲結束，他側頭看著我輕問：“會彈鋼琴嗎？”

我老實回答：“會一點。”

沈知年起，站到一側去，下朝著鋼琴一點示意我過來。

我走過去坐下，細白手指放在鋼琴健上，其實已經很陌生了，算算至兩年沒有彈過琴了。

我想了想，選擇了一首《致麗》。

我的鋼琴彈的不是大師級，但是能聽，年時有名家指點過。

沈知年一直站在我側。

他靠得很近。

男人干凈清爽的味道，鉆我的呼吸，一直侵到四肢百胲，像是將方才顧沉過的，全部洗滌一遍，人重新活了過來。

指尖，琴鍵鮮活起來。

十分歡暢。

一首曲子結束，我雙手落在黑白琴鍵上，仰起頭看向沈知年。

沈知年亦看著我，目深深：“為什麼彈這首曲子？”

我知道與沈知年這樣高山流水的男人相，真誠是必殺計，所以我并未用小心思，手輕自己的臉，小聲說：“我想讓沈先生高興。”

沈知年笑了，笑意淡淡。

倏爾，他打橫把我抱起來。

我心中一驚，聲音短促：“沈先生？”

沈知年目微垂：“你小流了。”

啊……

我順著去，果真看見小，沁出殷紅的珠，應該是在包廂里被玻璃扎傷的，那時與顧沉激吻，并未注意到。

沈知年將我放到沙發上。

半蹲，看著我：“疼不疼？”

他的樣子矜貴，聲音溫，很容易讓人幻想。

我輕嗯一聲：“疼的。”

沈知年眼里有一抹幽深，走至一張書桌前，按下線電話從容代：“送個醫藥箱過來。”

一會兒，MINT會所前臺，就派人過來。

送來就走，并未敢多看。

當沈知年坐到我邊，握住我一只小，輕給我上藥時，我呆愣一下本能地說道：“我自己來就好。”

但是沈知年并未松開我。

我一只纖足，擱在他鐵灰西上，畫面刺激。

我并非男高手，但是男人那一點事兒，我略知一二，沈知年的對我有覺，質地名貴的料子，隔著我、隔著他。

我的心，快跳出來了。

但我不敢發出聲音，更不敢喊，默默咬牙等著他將藥上完。

沈知年抬眼，靜靜看我。

那里頭，有著我不能理解的深意。

後來，他著我的腰將我拉近，我知道我不能拒絕，于是順地仰起頭，微微啟開紅，我知道我得不像話，我的眼尾更有一滴淚珠。

沈知年掉我的淚，聲音嘶啞：“害怕？”

我嗯了一聲，懵懵懂懂。

沈知年笑了，他笑起來有種風霽月之，好看又自帶貴氣。

顯然，他興致極好，再度低頭。

但這時，一陣手機鈴聲響起來，反反復復。

是沈知年的手機。

沈知年蹙眉，明顯不高興，但還是松開我走去接了電話，大概說了兩三分鐘後，他掛上電話，側看著我說：“下次吧。”

我仰躺在沙發上，點頭一笑。

風月場，這種話哪能當真？

下次，沈知年早忘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