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沉并不在意我的。

一如既往的魯。

一味只顧自己舒服。

而我裝作第一次，半推半就，被男人肆意玩弄。

顧沉像是了很久，一直到凌晨，才終于結束戰鬥。

他松開我，伏在我的頸邊，氣吁吁。

我心里納悶，顧沉邊那麼多人，竟然還有這麼好的力。

……

良久，顧沉撥開我帶著汗的黑發，親了親我的側頸，喃喃地喚了一聲：“妍妍。”

我沒有反抗，順地在他懷中。

半晌，顧沉終于意識到，懷里的人不是妍妍，而是剛收的新歡。

他悻悻地松開我，跌坐在沙發上，然後出香煙點上。

一臉空虛的樣子。

我知道他的心思，還是討好地親親他的下，聲問：“還吃不吃晚餐了？”

顧沉眉眼深深，握住我的，一臉風流：“不是吃過了？”

我咬小聲說：“那我去洗洗，出去買點東西。”

顧沉沒有說話，算是同意了。

我十分識趣，離開書房前，將每個地方都仔細了一遍。

沙發、書桌，甚至是飄窗的大理石臺面。

最後，我跪在顧沉的前，小心翼翼為他清理。顧沉沒有反對，只是垂頭看我卑微的樣子，我知道這樣的服侍，貴為宋氏娛樂的總裁，顧沉早就習以為常。

……

顧沉不肯用套子。

我只能去買事後避孕藥。

臘月，天寒地凍。

我走到樓下，將外賣打包盒扔進垃圾桶，攏上的薄棉，匆匆走到街邊一家24小時營業的藥店里。

店溫暖，驅走我上嚴寒，我跟店員要了一盒藥。

掃碼付款時，店員忽然說：“小姑娘㖿，這種急避孕藥吃多了不好。最好是男方做措施，我們店里的套現在全部9折，實在不行，就吃那種長期藥效的，損傷小一點。”

店員拿了幾盒東西過來。

我不看細看，一腦收下，小聲說謝謝。

付完款，走出藥店，後傳來店員一聲嘆息：“又是一個被糟蹋的。”

我揚起臉，拼命抑，才沒有掉下淚來。

從前的宋妍，怎會吃這種東西？

我攏棉，穿過馬路，往公寓的方向走。

午夜，天空飄起了細雪。

細如綿針的小雪，縈繞在路燈附近，被燈照得雪亮，歡快飛舞著，就像我兒時一樣，那時我被爸爸高高舉起，一遍遍地我——

【妍妍…妍妍。】

我靜靜地看著，想著從前，想著剛剛和顧沉的魚水之歡。

驀地，窒息和惡心，洶涌襲卷而來。

我趴在路邊不停干嘔。

……

回到公寓，我神如常。

顧沉還在書房里。

我沒有打擾他，倒了溫開水，徑自吞下事後急避孕藥。

藥片很苦，我生生吞下。

就在這時，書房里有了靜，顧沉從里頭出來。

沒等我反應過來，他拿起桌上幾樣東西，仔細打量。除了急避孕藥，還有一瓶長期的，另外還有幾盒套，油味的、桃子味的，橘子味的。

顧沉看著我，一臉沉思——

“你把自己調整得好。”

“不過L號嫌小，我要戴XL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