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推下海後,豪門真千金她驚艷全球》 第七章我是被推下海的
喬深把手機扔給李甜甜,接過手機,竟然是昨天落水的視頻。
標題很營銷:“天仙命喪大海,癡男友瞬間急瘋”,視頻拍的是近景,畫面中林易只穿著四角泳,目空,瑟瑟發抖,可那八塊腹,人的人魚線卻不容忽視,尤其是古銅的皮,在下熠熠生輝,雖說此時神呆滯,還是有彈幕在啊啊啊地犯花癡。
視頻最後是林易的手機屏保,一張致的臉上洋溢著甜甜的笑。
李甜甜尷尬地笑:“對,就是我。”
喬深指了指床邊的凳子:“坐。”
李甜甜手指,相關視頻還有幾個,標題都很勁:“小伙因為友失足落水要溺死自己,幸得海警搭救”,“來時一雙人,去時單”……
喬深出聲:“姓名?”
孩老老實實地答道:“李甜甜。”
“原因?”喬深的語氣一如既往地平靜。
李甜甜嘆了一口氣:“我不是失足落水,他是我男朋友,林易,是他推我下去的。”
喬深依然不聲,仿佛并不意外,端起床頭柜上的白開水喝了一口,想說什麼,頓了頓,還是沒有開口。
李甜甜知道他在想什麼,無奈地道:“就算我報警,他們也不可能找到任何證據,而且不會有人相信是林易害我。”
“你們領證了嗎?”喬深問。
“沒有,沒有共同財產,沒有益人是他的保險,他一直對我很好,沒有矛盾沒有仇,他的手機碼是我的生日。”李甜甜苦笑著道。
喬深微微皺眉,關切地問:“你要不要跟你父母報個平安?”
李甜甜搖搖頭:“我父母不在國,平時很聯系,林易也沒有他們的聯系方式,他們不會知道這事兒。”
喬深有些意外,記得這個孩說過自己從小是在山里長大的,沒想到父母在國外工作。
李甜甜突然想起閨楊夢,對喬深道:“我想給我閨打個電話。”
喬深點點頭。
李甜甜撥通楊夢的電話,電話響了好久,快要掛斷時,對方才接。
“誰呀?”楊夢有氣無力的聲音傳來。
“是我,甜甜,夢姐,你在上班嗎?”李甜甜問。
“啊!甜甜,真的是你嗎?嗚嗚,嗯,嗯,你在哪里呀?你怎麼樣了?”楊夢的哭聲響起。
李甜甜道:“夢姐,你別哭呀,我沒事兒。”
楊夢還在搭搭地哭:“林易說你掉進海里了,我昨晚就趕過來了,今天上午大暴雨,下午才出來繼續搜救。”
李甜甜連忙問:“林易在你邊嗎?”
楊夢道:“沒在,他跟著搜救隊下海了,我去找他。”
李甜甜道:“別別,你去跟警察說,我被救了,讓他們不要再搜了,至于林易,你就說我況不太好,養好再回去,告訴他不用來找我,這個電話是找路人借的,你也不要回撥。”
楊夢很著急:“甜甜,你在哪里?我來接你。”
李甜甜道:“大哥要走了,我得還電話了,我也不知道這是哪里,你不用來接我,等我買了新手機,再跟你聯系,你快回去上班,對了,你幫我把工作辭了。”說完就掛了電話。
李甜甜把手機遞回給喬深:“如果有人打過來找我,你就說打錯了,直接掛掉。”
喬深接過手機一通作:“好了,他們打不通了。”
果然,當楊夢回撥時,電話已顯示是空號。
聽到李甜甜打電話時稱呼對方為夢姐,喬深八卦地問:“楊夢,你閨?”
李甜甜尷尬地點頭:“是。”
喬深勾一笑:“那我們以後是你夢姐還是李姐?”
李甜甜莞爾:“甜甜吧。”
喬深還沒回話,手機鈴聲響了。
李甜甜做了個告別的手勢,轉出了門。
在這個陌生的環境里,不知道自己該干嘛,何況穿著這麼奇怪的服,也不適合到走,于是轉頭回到了昨天晚上睡覺的客房。
好無聊啊,沒有電腦沒有手機,只好拿起書桌上的便簽紙,隨手畫起來。
“姐姐,我可以進來嗎?”隨著三聲敲門聲,門外響起小風的聲音,李甜甜應了一聲“進”,突然發現自己隨手畫的竟然是一張男人的臉,很帥的面孔,對,是喬深。
一愣,急忙撕下這一頁紙,塞進兜里。
小風推門進來,遞過來一個手機道:“姐姐,這是哥哥給你的。”
李甜甜接過手機,淺淺一笑道:“小風,你是不是管比你大的都哥哥姐姐?”
“不是不是的,”小風急忙擺手:“我只有一個哥哥,就是喬,也只過你一個人姐姐。”
“哦?”李甜甜相當意外:“喬就不說了,你跟在邊,哥也正常,可是我們是剛認識的,你為什麼會我姐呢?”
小風歪頭想了一下:“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一見到你就覺特別親近,好樣就是我的親姐姐一樣。”
李甜甜角上揚:“好,我正好沒有兄弟姐妹,你以後就是我弟弟了,姐罩著你。”
小風喜上眉梢:“好啊好啊,我也沒有兄弟姐妹,不對,我是沒有任何親人,小時候被賣來賣去,快被人打死的時候幸好遇上喬,他救了我,給我改了名字跟著他姓,然後我便一直跟著他。”
李甜甜不由心頭一酸,看來真的應了那句話,不幸的人生各有悲苦。
相比小風,自己就幸運多了,至有個一直寵著自己的爺爺,雖說對自己也很嚴厲。
聽到小風說被賣來賣去,李甜甜覺得這也太慘了,知道很多被拐賣的孩子都過得生不如死,丟失孩子的家庭為了找孩子,也搞得家破人亡,于是問道:“你有嘗試找過你的家人嗎?”
小風苦笑道:“我不是被拐兒,我是被渣爸賣掉的,我爸是個賭鬼,還是個酒鬼,賭輸了就喝酒,喝醉了就打我和我媽,我5歲那年,我去河邊放鴨子,回來我媽就不見了,我爸說我媽跑了,村里也有人說是被我爸賣了,反正那以後我再也沒見過。
也就是那年,我被我爸賣到了野生雜技團,走街串巷賣藝那種,從此過上非人的生活,雜技團老板從來不讓我們幾個小孩吃飽,說是長胖了就學不了雜耍了,一個作做不到位就打,罰跪更是家常便飯,生意不好時就會賣掉幾個小孩,我被轉手了好幾次。
我們的表演更是沒有任何保護措施,團里摔斷更是尋常事,對了,我8歲那年在一個鎮上參加他們那里的收節,表演走鋼的時候摔了下來,被一個小仙救了,如果不是,我可能就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