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兼祧兩房,我轉身嫁給他叔》 第26章 輕微中毒
只見姜萊忽然扯出一抹笑,“所以種種況說明我可以理解為其實我和三叔的目標是一致的。”
秦晏禮略一挑眉。
“我不敢揣測三叔,只是猜測而已,但我可以很坦然的告訴您,我就是要他們母子倆萬劫不復。”
“萬劫不復。”秦晏禮忽地輕笑,他俯近,氣息纏上耳廓,“你憑什麼以為,我會幫你?”
“憑我剛好錄下了趙舒華的丑事,憑我可以證明秦政宇心懷不軌,隨便一條都能讓他徹底滾出秦氏以及秦家,憑三叔愿意讓我撞破他們的,證明我并不是毫無用。"
一邊說或者,晃了晃手機。
秦晏禮忽然笑了。
姜萊莫名的看著他,“三叔笑什麼?”
話音剛落,秦晏禮就手住下,力道不輕。姜萊被迫仰頭,看見他眼底的狠戾與興味,“小野貓,聰明的讓人想掐死你。”
說話間,他的拇指過的瓣,“但合作......可以談談。”
姜萊的心瞬間松了。
從醫院出來,姜萊整個人都覺得自己要虛了一般,剛上車就收到了溫婉發來的信息,說暫時在醫院不出來了,讓自己回家。
姜萊回復了一個好。
在啟車子之前,一個陌生號碼打了進來。
遲疑了一下還是接了。
很快那邊響起一道聲,“姜小姐你好,上次在茶餐廳我們見過的,我是蘇菲。”
姜萊腦海中浮現出一個人的模樣,“你是三叔的助理?”
“是的,以後老板有任何指示都會通過我聯系您,希您保持手機暢通。”
姜萊應了一聲,“知道了。”
隨後就結束了通話。
驅車回到秦家,保姆立即過來了,看一人回來,不免皺眉,“大呢?”
姜萊看了一眼,“大哥陪在醫院,所以我回來了。”
“那大沒什麼事吧?”
“醫生說不能緒起伏太大,不然容易引起宮,大哥很生氣,說要找到令緒不穩的人。”
保姆嚇了一跳,“二,我也是沒辦法啊,是大爺代不許出門的。”
姜萊看著,雖然暫且不知道保姆是不是秦政宇他們的人,但在不清虛實的況下,也不愿得罪。
于是故作為難的說,“我知道你也是職責所在,但大哥很張大嫂肚子里的孩子的,這萬一孩子有個什麼不好,大哥發起脾氣來就難說了。”
“那怎麼辦?二,求您幫我想想辦法,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保姆徹底著急了。
姜萊思考了一會兒,“那這樣,如果一會兒大爺或者老夫人問起今天大嫂出去的事,你一概說不知道,假如要是問起我,你就說我一直在房間,總之,大嫂了胎氣這事你是毫不知的,懂了嗎?”
保姆一聽,立即點頭,“我明白了,謝謝二提點。”
“客氣了,趕去忙吧。”
保姆離開後,姜萊慢悠悠的回到房間,不久後的手機震了一下。
是的檢報告下來了。
只是一眼就猶如晴天霹靂。
只見結論寫著里竟然有輕度中毒的分,嚴重者會直接死亡!
這是怎麼回事?明明安眠藥和中藥都沒吃,為什麼還會這樣?關鍵是自己都沒察覺到異常。
忽然覺得骨悚然,每天都很小心謹慎,但好像防不勝防,那天秦政宇和劉藝的通話可以聽得出,他似乎并不知道已經中毒了的事,所以問題到底出在了哪里?
這時候蘇菲的電話準時打了進來。
不假思索的接聽,“蘇書。”
“報告收到了嗎?”
“嗯,看到了。”
“那您知道您為什麼會中毒嗎?”
姜萊搖頭,隨後反應過來對方看不到,于是說,“我不太清楚。”
“姜小姐。”
“嗯?”
“老板說考慮合作,但要看到姜小姐是否值得他幫忙。”
姜萊一怔。
“還請姜小姐不要讓老板失。”蘇菲說完補充了一句,“還有一點需要提醒您的是,輕微中毒不一定是從藥里面,也有可能是其他方面。”
掛了電話後,姜萊眉頭皺的不是一般的深。
再也坐不住了,下樓來到廚房里,保姆這會兒并不在,看了眼客廳上方的監控,然後裝作若無其事的翻找東西。
最先想到的就是食,病從口,平時顧著躲開藥,卻忘了對方也可能在飲食里手。
然而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什麼特殊的東西。
甚至將還沒有拆開的調料那些一個個都打開看了,毫無例外,沒有特別。
姜萊不甘心,必須要找到原因,也要向秦晏禮證明自己。
左思右想,決定去保姆房間找一找,然而找了一圈,能找的全部都找了,統統都沒有奇怪的東西。
難道不是食?
可又會什麼呢?藥沒吃,如果吃飯上也沒問題,問題又出在哪里?
姜萊神凝重的沉思著,忽然,佛堂里的掛鐘響了起來,咚咚咚......一抬眸,無意中瞥到佛堂。
里面供著香,看起來虛無縹緲的。
生生一頓。
秦晏禮的助理剛剛說也可能并不是食中毒?所以是在暗示,如果不是食,有沒有可能是嗅覺方面?比如這佛堂的香?
意識到這一點,立即想到了秦母。
是從秦政南“去世”以後才開始禮佛的,建佛堂,抄經,初一十五上香,有的時候還去寺廟專心禮佛。
不知道的確實是以為子心切,可是秦政南明明就沒死,所以是在念得什麼經?
還有一點是,如果秦政宇并不知道有輕微中毒的事,那麼是不是可以猜測,讓中毒人另有其人?
比如秦母?
思及此,徑直去了秦母的房間,房間的東西并不多,柜屜基本上了鎖,直到看到窗臺下擺著的貢香。
走過去一看,竟然有兩類,分別擺放在一起,從外觀看上去并無區別。
可是為什麼要單獨擺放呢?而且都是已經拆開了的,如果是同一種香,完全可以先用完一盒再打開一盒。
姜萊察覺到這個有貓膩,拿起一掰斷了一點點用紙巾包住,另外一盒里也同樣弄了點出來,為了不混淆,特意一份用的兩張紙巾包,作為區分。
一邊做著這些事,心跳越來越快,自從秦政南去世以後,秦母幾次三番讓在佛堂抄經,如果真的是香有問題,那麼對下手的就只能是秦母了。
而也不是毫無機,畢竟打從心里就不滿意這個兒媳婦,如果死了,豈不是正好全了秦政宇?
想明白這個道理,姜萊角噙起一冷笑。
然而這個笑容還沒來得及勾出,門外傳來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