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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兇檔案:厭蠢癥》 第25章 虐待老人

“牛長榮男扮裝,仗著自己材矮小,全的,搞了頂劣質長假發,裝,進了澡堂。

“被發現後,幾個小姑娘把他給轟了出來。當時要不是有位大媽攔著,其中一個最潑辣的孩,估計是要把牛長榮打進ICU。”

畫面太,祁興言不敢想象。

“還是范明這個金牌調解員出面調解?”

“牛長榮這個慣犯,本來民警想要加大懲罰力度的。可是畢竟小姑娘也的確是把人給打了,不愿意把事鬧大,再加上范明言明利害,最後就是雙方互不追究了。”

祁興言著牛長榮的照片,厭惡之溢于言表。壞人變老了,更可怕的是,“老”了他的免罪金牌,讓他肆無忌憚。

一旦一個壞人認定自己犯罪也不需要承擔罪責,無異于行走于法治社會的野,還是保護級別的那種,誰上只能自認倒霉。

等一下,既然這個牛長榮不是善茬,癱床上之前還到惹是生非,那麼有殺人機的還真的不止一個范明

宋韻走後沒多久,法醫李雨桐面沉地進來,把尸檢報告放在祁興言面前。

“死因是機械窒息……”祁興言翻看報告,小聲嘀咕,“尸表九褥瘡……什麼?里有12針?”

“你再往下看。”李雨桐提醒。

“寄生蟲……吸蟲、蛔蟲、蟯蟲,三種寄生蟲?”

一向沉穩的祁興言拋棄了高冷面,忍不住渾

“還有。”李雨桐再度提醒。

祁興言快速翻報告,看到了照片,在牛長榮的肝臟部位有一面積較大、標志形狀的燙傷,看狀態,有一段時間了。

“這形狀,是電熨鬥?”

李雨桐點頭,“如果說褥瘡是照顧不周引起的必然,染三種寄生蟲是因為飲食不潔的偶然,甚至這個燙傷也是意外,那麼12針呢?總不可能是湊巧吧?

“牛長榮生前被人待。其中兩針接近心臟,吸蟲聚集在肝臟。就算他能躲得過被殺,恐怕也堅持不了多久了。”

祁興言上王愷,風風火火就往外走,打算去電視臺,親自跟目前最大的、待老人的嫌疑人范明聊聊。

剛走到分局大門口,迎面上接到召喚匆匆趕來的澈。

“去電視臺?”

“你怎麼知道?”祁興言皺眉,對方怎麼什麼都知道?

“不知道,我只是聽王愷在電話里簡單介紹了案,我是希你們去電視臺,這樣的話,就能帶回來我想要的東西。”

顧問,你想要什麼?”王愷好奇。

“范明主持的《有事兒您說話》有關于牛長榮一共六期節目,我全都下載了。但節目片是經過剪輯的,我想要拍攝的所有原始素材。如果電視臺還有保留的話。”

的確,雖然節目都是兩年前至一年半前的,打從牛長榮徹底臥床不了之後就沒拍過了。

但久遠的拍攝素材里也很可能藏著匿的嫌疑人和殺人機。這可比像素人的監控有用。

“好。”

接待祁興言和王愷的是購頻道的前臺。

祁興言先讓前臺聯系相關人找出六期節目的原始素材,然後再去找范明

前臺小姐告訴他們,是謝媛把范明帶回臺里,找了個值班宿舍讓他休息,因為他現在是有家也回不去。

兩人跟隨前臺小姐來到宿舍區,遠遠地便聽到了抑的啜泣聲。

祁興言讓前臺先回去,他打算悄悄循聲而去。

狹小的宿舍中,范明坐在下鋪床上,肩膀一聳一聳,忍克制地嗚咽。

祁興言咳嗽一聲。

范明回頭。

一個三十歲出頭的大男人,竟然哭得像個孩子。

“是你們?難道是案件有進展了?”范明騰地從床上跳下來,“這麼快?兇手是誰?”

“別說,還真有點進展。”祁興言示意范明坐好,“范先生,你還真是——啊。”

“哼,我就知道,沒人相信我對牛伯伯是付出真的。罷了,信不信又能怎樣?人都死了。”

“既然你對牛長榮是真,為什麼放任他變那樣?他上好多褥瘡,你怎麼都不管?”王愷質問。

范明被冤枉似的,滿臉不服:

“我管了啊,只要我在家,就會頻繁給他翻,發現褥瘡,我也會清理上藥。可是,這玩意兒是真頑固,就是好不了。

“我一個大男人,總歸沒有人細心。再說了,我還得上班賺錢,在外面累狗,回到家強撐著照看,難免不夠周到。”

“為什麼之前請的保姆都干不長?”

“唉,別提了,牛伯伯剛臥床的時候還能含糊不清地說幾個詞,他總是用語言去調戲甚至猥人家保姆。保姆給他翻,他那張和那雙眼睛就更加肆無忌憚。說實話,我理解那三個保姆,我要是們,跑得比們還快。”

“沒想過把牛長榮還給他的法定監護人?”

“他兒孟丹蕓?唉,們一家三口過得也不容易,孩子上學,家里做買賣虧損,還有貸款。”

“為什麼不把牛長榮送去養老院?”王愷傻傻發問。

果然,范明看傻瓜一樣看著王愷。

“小警,你知不知道養老院也是有門檻的,牛伯伯這種完全不能自理的,想要進去得多錢?我要是有錢,還至于讓我們爺倆過這樣?”

祁興言咳嗽一聲,把牛長榮染三種寄生蟲、有12針和熨鬥燙傷的事說了。

范明瞠目結舌許久才緩過神來:

“那個熨鬥燙傷是我不小心弄的,當時我在熨服,牛伯伯在床上拉了,大喊大,我一著急……但是你說有針和寄生蟲,我是真不知道啊。難道是保姆?能確定是什麼時候染和扎針的嗎?”

祁興言搖頭,“只能判定有一段時間了,沒法確定。”

“一定是保姆!對了,保姆走後,牛伯伯總是想要跟我說什麼,可他說話含糊不清,我本聽不懂。我以為是他催促我趕再找保姆,我怎麼也沒想到,保姆居然敢……”

“保姆的份信息提供一下。”

“沒問題,們的份證我都拍下來了,一直存在手機里。”

“除了保姆,還有什麼人可能拿到你家的鑰匙,或者是配備用鑰匙?”

范明苦思冥想,陡然一驚,像是想到什麼。

“想到了?”王愷驚喜。

范明的驚訝轉瞬即逝,瞬間平靜,“我想起了,好像是第三個保姆辭職後不久,家里的備用鑰匙了一把。但,我也不敢確定。”

王愷失,不確定的話,說了跟沒說一個樣。

“范先生,你覺得殺害牛長榮的人會是誰?什麼人有機?”祁興言按照慣例,詢問被害者親屬這個問題。

“保姆頂多就是有機,要說殺人……”

“會不會是那個失足,地鐵中被揩油的孩,澡堂里……”

范明打斷祁興言,不住擺手,“那點小事不至于,況且當時經過我的調解,都和平解決了。”

祁興言設想,要是今天跟自己來的是宋韻,肯定會吐槽:小事?傷害的不是你,也不是你的別群,你才說是小事。

“對了,”范明突然一拍額頭,“有一次牛伯伯喝醉了,說他埋過人。我當時以為是他喝醉了講。現在想想,是不是他上背著人命,被尋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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