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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精神病,探案找我干嘛》 第一章 神秘顧問

市警察局,重案一組。

“啪!”局長王振邦猛地合上面前的卷宗,布滿紅的眼睛掃過在座每一個人。

“七天了!距離上一個害人遇害,已經過去整整七天了!市里省廳催命的電話一個接一個!也每天堵在警局門口!”

他手指重重在桌面,指節因用力而泛白,厲聲質問,“可我們呢?我們他媽的在干什麼?連嫌疑人的份都沒有確定!你們是把害者的照片當風景畫看嗎?”

沈冰穿著警服,坐在會議桌靠前的位置,冷艷絕的臉上滿是凝重。

是重案一組組長,也是局里最年輕的督查,案件沒有進展,有大半的責任。

也想盡快破案,抓到兇手,可這次的兇手太過狡猾,行兇的時候都是特意選在監控盲區,周圍更沒有目擊者,現場干凈得令人絕

他就像一個幽靈,準地切割著這座城市的黑夜,所有常規手段都對他沒有了作用。

會議在沉重抑的氣氛中結束,眾人默默低頭離開,每個人臉上都死氣沉沉。

沈冰正要起,王振邦的聲音從背後沉沉傳來:“沈冰,你留一下。”

王振邦眼神復雜地落在臉上,混雜著無奈。

“案子一直沒有進展,我想了想,還是要去請那個人。”

沈冰眉頭微不可察一知道那個人,那是只存在于高層口中,代號“模糊的影子”的顧問,據說他辦案神,再難破獲的懸案奇案到他手里,都能迎刃而解。

“他現在在這里。”

王振邦遞過來一張對折的白紙,沈冰打開一看,上面只用鋼筆寫著一行地址:京北市北郊,安寧路77號。

疑慮掠過心頭,安寧路77號?

在這座城市生活了這麼多年,為什麼對這個地址毫無印象。

“到了地方,就說找陳默。”王振邦狠狠了口煙,眸復雜,“帶上卷宗副本……”

他停頓了片刻,沉聲叮囑,“記住,無論他看起來多麼人畜無害,時刻保持警惕,保持距離。”

——

警用越野停在銹跡斑駁的鐵門前,沈冰抬眼看向門柱。

京北神病療養中心。

瞳孔驟然一!這里竟然是神病院!

那個傳說中的神顧問……是個神病人?

“沈隊,不會搞錯了吧?老大讓咱們找的專家是神病?”顯然下屬趙猛也有同樣的疑,驚訝開口。

“進去再說。”沈冰皺眉,下心頭的荒謬與震驚,和趙猛一起下了車。

兩人進了病院,找到值班護士,出示警證表明來意。

“你們找陳默?這個時間他應該在東區花園,出去順著路走到頭就能找到。”

老護士推了推眼鏡,“他很好認,長得最帥的那個就是了。”

沿著護士指示的小徑往里走,沈冰看到三三兩兩穿著藍白條紋病號服的人散布在草坪上,有的對著空氣絮絮叨叨,有的呆坐著著天空,眼神空

心中疑慮越來越重,局長口中的專家真的會在這些人當中?怎麼覺這麼不靠譜……

終于,他們在草坪最東邊一棵巨大梧桐樹下看到了一個清瘦的影。

他坐在長椅上,穿著和其他人一樣的病號服,正低頭專注看著手里的一本書。

午後穿過梧桐樹葉的隙,在他上和書頁上落下細碎的斑。

沈冰腳步頓了一下,那就是陳默?

和想象中癲狂鷙的形象完全不同,太安靜也太年輕,像個大學還沒畢業的學生。

這樣的人,真的會是那個屢破奇案的天才?

擰著眉上前,聲音帶著公事公辦的清冷,“陳默?”

長椅上的人慢條斯理合上手里的書,封面上寫著已經磨損的《量子理與哲學思辨》,緩緩抬起了頭。

沈冰對上了一雙眼睛。

那是一雙極其干凈的眼睛,瞳孔是純粹的黑,像沉靜的深潭,清澈得仿佛能一眼見底。

他的皮是久不見的蒼白,眉目清秀,鼻梁直,整個人著一書卷氣的安靜,與這神病院的背景格格不

“我是。”

他應了一聲,平平淡淡,目并未在沈冰臉上過多停留。

“王振邦讓你來的。”

他用的是肯定句,卻像一顆石子投死水,瞬間在沈冰心中激起巨大漣漪!

“你……你怎麼知道?”

錯愕,那雙清冷的眸子猛地睜大。

陳默角微微牽起,笑容,“你領口第二顆紐扣的系法是警用襯衫的標準扣法,指尖繭的位置和厚度是長期握槍和格鬥訓練留下的,你看我的眼神帶著審視和評估,是執法者的本能。”

他又輕飄飄掃向趙猛:“你的同伴,他夾克下擺左側有輕微但規則的磨損痕跡,那是長期佩戴標準制式警用槍套和甩 留下的,還有……”

他目落在兩人鞋尖那點幾乎看不見的灰浮塵,“這是市局地下停車場特有的混合塵。”

“還真是!”趙猛瞪大眼,不自喊出聲。

沈冰下心頭的驚濤駭浪和被看穿的寒意,深吸一口氣。

“是!是王局讓我來找您的。”的聲音極力維持著平穩,“有一個連環殺人案非常棘手,需要您的幫助。”

這一次,的態度十分尊敬,還用上了敬語。

聽到“連環殺人案”幾個字,陳默一直沒什麼波瀾的眼底閃了一下。

“卷宗帶來了嗎?”

沈冰立即遞上檔案袋。

陳默接過,出里面那疊不算太厚的文件,一張一張翻看。

他的眼神專注而平靜,不像是在看腥的兇案資料,更像是在欣賞一幅幅象的藝構圖。

這是一起連環殺人案,被害者皆是年輕,在深夜回家的途中被兇手殘忍殺害。

現場照片里,死者被擺出各種扭曲的姿勢,像一冰冷破碎的展示品,神驚恐,仿佛訴說著兇手的殘忍。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沈冰一站著,所有的都集中在長椅上那個穿著病號服的青年上。

幾分鐘,或者更久,陳默終于開口,聲音依舊冷靜,“兇手是男,25歲左右,不強壯,甚至偏瘦弱,慣用左手。”

沈冰的心跳了一拍,法醫報告里確實提到過兇手是左利手,并且力量評估并非特別突出,這一點他們部也是剛確認不久!

陳默的目繼續在照片上移,落在害者被特意擺放的姿勢和被清理得異常干凈的手腳。

“兇手年或者年期長期遭直系長輩待,控制極強,伴隨著神的雙重辱。”

“這導致他對,尤其是獨年輕且看起來有一定獨立抱有極深的怨恨和一種扭曲的 ‘凈化’沖。他認為們的存在本就是一種‘污染’。”

沈冰的瞳孔因震驚而張大。

側寫!如此準的側寫!

他們整個組花了近一個月,走訪排查了無數人,才勉強勾勒出一個模糊的廓,而這個陳默,僅僅看了幾分鐘照片,就將兇手大致形象甚至影都剖開在他們面前!

但更讓震驚的還在後面,人畜無害的青年抬頭看向,清晰而緩慢地吐出了最後一句話:“他下次行兇的時間——就是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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