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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給陰溼美強慘後》 第2頁

只是池螢想不通的是,昭王如今雙目失明,徹底無緣儲君之位,莊妃又因神志不清、言行無狀,幾次沖撞崇寧帝,母子二人已然失了圣心,卻不知何人還要趕盡殺絕。

三緘其口,池螢也不再追問,表達過對昭王的關心足矣。

瓊林朝外招手,便有一名僕婦,并四個丫鬟上前躬施禮。

為首的僕婦年近四旬,窄眉圓目,穿一青綾襖子,舉手投足間盡顯利落妥帖,後四個丫鬟俱是清一的發髻和著,瞧著亦是整潔干練。

瓊林介紹道:“這是芳春姑姑,往後便由侍奉王妃左右,協助王妃持後院諸事。後面這幾人名喚青芝、銀翹、桑枝、佩蘭,往後便由們伺候王妃起居。”

芳春姑姑上前福,四個丫鬟也跟著屈膝施禮。

池螢頷首,起。

其實這次也帶了兩個陪嫁丫鬟,想也知道是嫡母派來監視的,如今又來五人,卻又不好推拒。

依次掃過眼前這些人,竟不知哪方更加危險。

往後也只能繃神經,時時告誡自己,不可有半分行差踏錯,否則這欺君之罪賠進整個昌遠伯府不說,與阿娘也必不會有好下場。

晚間,香琴和寶扇替卸下妝容,接著又是伺候用膳、洗漱。

池螢還是很不適應被人侍奉的覺,這些年與阿娘生活在城外的田莊,邊只有一個洗做飯的婆子,阿娘行不便,喂水喂飯都是在辛苦,可如今在外人眼中是昌遠伯府的嫡,該是自小習慣了呼奴使婢的生活,便是再拘謹,也要克制住親力親為的沖,由著們伺候。

沐浴過後,池螢坐在榻上歇息,芳春姑姑拿著一本冊子走進來,“王妃。”

池螢手接過冊子,看到那畫上男顛鸞倒的畫面,忍不住紅了臉頰。

芳春姑姑燈下看人,只覺得在暖黃的燭火映照下,瑩瑩雪被籠上一圈朦朧弧,竟如新雪初凝,月華流轉,褪去白日儂麗的妝容,更顯幾分清水芙蓉般的婉麗,倒襯得那些脂了俗

失神片刻,芳春溫聲道:“圓房的規矩,想必伯夫人早已囑咐過您,只是咱們殿下況特殊些,莊妃娘娘特意吩咐奴婢,同房前再提點您一二,也好助您與殿下早日事。”

池螢斂下赧之,輕輕點頭。

其實殷氏并未教過這些,只聽聞昭王重傷,命不久矣,想必早已不能人道,所以殷氏連房事也沒有耐心教

芳春道:“殿下雖雙目失明,卻不喜人近伺候,吃穿洗漱皆是親為,行幾與常人無異,唯獨對床榻之事從無經驗,此前也未曾有過妾室通房,加之眼盲,床笫間還需王妃多加主。”

池螢愈發垂低了眼,自己都不會,要如何主……

芳春看出赧,溫聲道:“殿下眼盲,會不到常人的快樂,便需要王妃多加利用弄、吻、騎乘等手段取悅殿下,挑起殿下的興致,殿下若愿意主索,還請王妃配合,找準位置……”

芳春又給看了幾個容易孕的姿勢。

池螢翻到的這頁恰好是騎乘,畫面沖擊力太大,手指輕,耳尖至雪頸都染上了紅暈。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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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文大吉!

第2章

與昭王行房這件事,從未出現在池螢的預想之中。

盡管父親與嫡母為安的心,從未提過昭王狠辣瘋魔的,可府上總有人私下議論,加之池穎月提及昭王便恐慌萬狀的神,池螢才知昭王是那等殘暴郁的心

尤其失明之後,暴戾更甚從前,聽聞從他房中拖出來的子,無不是死狀極慘。

是以哪怕如今他重傷不治,池穎月也死活不肯嫁,生怕自己也如那些子般,惹怒昭王,盡折磨而死,而殷氏為了兒的命,寧可欺君也要瞞天過海,讓一個庶替嫁。

池螢自然也是怕的。

可事已至此,沒有反悔的余地。

阿娘的病癥急需用藥,否則能否熬過這半年都難說。

何況已經答應下來,此時再反悔,殷氏母豈會肯依,魚死網破都有可能。

可替嫁歸替嫁,并不代表愿意與昭王做一對真正的夫妻。

最好連昭王的面都不要見到,那人便重傷不治去了,如此也好早日,帶阿娘遠離京城,去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安居養病。

設想很好,只是不知還要在這昭王府待上多久。

今日掩人耳目嫁進來,算是過了第一關。

池螢累了整日,

滿疲憊,夜里翻來覆去,噩夢連連,一會是殷氏見紅的孕肚,一會是阿娘鮮淋漓的後背,一會是嫡姐咬牙切齒的威脅,一會又是臉龐模糊、雙目失明的男人,狠狠掐住脖頸……

……

次日一早,池螢起洗漱,眼下染了一圈淡淡烏青,讓香琴用脂遮去了。

香琴是殷氏特意撥給的陪嫁丫鬟,最擅梳妝打扮,經的手,只一些細微的勾勒,再飾以池穎月常戴的步搖簪花,竟能把原本的六七分像提到八分,人不得不服。

芳春姑姑昨夜伺候池螢就寢,見過洗盡鉛華的貌,今日再瞧濃妝艷抹的樣子,矣,卻有種難言的別扭。

就好像一幅素凈淡雅的水墨,貿然添了華麗重彩的幾筆,反倒失了清韻。

當然,王妃自己喜歡便好,這張臉總歸還是的。

用過早膳,池螢便隨芳春姑姑前往王府北面的壽春堂,拜見昭王的母親莊妃。

介于莊妃病特殊,芳春提前與通氣兒:“娘娘本是極為溫敦厚之人,只因幾年前定王殿下戰死沙場了刺激,此後便有些神志不清了,有時會把昭王殿下看是定王殿下,有時又看是殺害定王殿下的仇家……”

說到這不知想起什麼,嘆口氣道:“不過王妃不必害怕,壽春堂里里外外都是護衛,不會讓娘娘傷害旁人,或者自傷的。”

池螢頷首:“多謝姑姑相告。”

昭王府畫棟飛甍,古雅肅穆,守衛森嚴,都有重兵巡邏。

池螢聽著幽微盔甲撞的聲響,掌心滲出一層薄汗,只覺時時刻刻都在王府耳目之下無遁形。

心中不斷寬自己,的相貌與妝容已經無限接近池穎月,就算此刻兩人站在一起,便是池府的丫鬟都未必能夠分清。

何況昌遠伯府如今落魄,在權貴雲集的京城排不上號,加之池穎月這一年在府上待嫁,鮮出門,在貴圈中也是邊緣化的人了,而自己更是在莊子上生活了整整七年,便是與昌遠伯府走得近的親戚人家,都未必記得當年被趕出去的薛姨娘和那個犯錯的庶,昭王府更不會有人能認出來。

只要不破綻,在王府暫且還是安全的。

可池螢還是忍不住張,生怕被人瞧出端倪。

芳春似笑似嘆:“咱們殿下十三歲就跟定王殿下去了戰場,當年也是意氣風發,所向披靡,只可惜……”

不忍往下說,眸中流出淡淡傷,又瞧向那垂花門外把守的護衛,“這些護衛都是兩位殿下從前的舊部,個個手了得,如今昭王殿下眼盲,娘娘病弱,王府若不守衛森嚴,總有居心叵測之徒對殿下和娘娘不利,王妃說是不是?”

池螢眼睫微,也許是心虛,總覺言語中著警醒之意。

儲位之爭兇險異常,昭王府對外定然嚴防死守,而不過是個剛嫁進來的外人,善惡好歹都未可知,豈能全然卸下防備。

穿堂風拂過背脊,池螢手腳僵冷,只覺那朱紅大柱上盤桓的蟠龍,門外蹲踞的石獅,檐角張牙舞爪的鴟吻,都像兇猛的困張開猙獰的獠牙,一口便能將吞咬得碎。

臨近壽春堂,芳春姑姑臉微微肅重了些,“還有一事,懇請王妃謹記。”

池螢:“您說便是。”

芳春嘆道:“娘娘弱,不得刺激,殿下雙目失明一事,王府上下諱莫如深,娘娘這兩年來又足不出戶,是以到今日還不知殿下病如何。”

池螢微微愕然。

所知,昭王已經失明一年多了,莊妃娘娘竟還不知曉。

這昭王對其母倒是盡孝,否則何必費心瞞失明之事。

回過神後,很快頷首應下。

芳春又道:“昨日娘娘昏睡,還不知殿下與王妃未能拜堂圓房,等會見了娘娘……”

池螢明白的意思,“您放心,我不會說的。”

壽春堂坐落在王府花園後曲徑通幽,與東面小佛堂相連,重重守衛之下,幾乎與外界隔絕。

院門外把守的武婢個個手持兵刃,目掃視各方,如鷹隼般銳利警覺。

池螢心頭暗懸,下意識斂下眸

昨日見過的瓊林姑姑很快迎上來,“娘娘正醒著,神還不錯,方才還念叨著您呢,王妃進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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