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甲五也已經完了壽元的突破，可謂是威風凜凜。

一棕紅發亮的羽，頭頂上鮮紅滴的冠在整個山莊里都是獨領風。

材同樣也是高大魁梧，置群之中，堪有‘鶴立群’的效果。

那迎風展的俊朗姿，吸引了不大母們的垂涎。

甚至連甲三、甲四這兩只一貫對公靈們橫眉冷對的母靈，都有意無意地往甲五邊湊。

沒錯，甲五也是公的。

然而這家伙也不知道是年不知母好。

還是繼承了公們的一貫尿，對一個個搔首弄姿的大母視若無睹，反而在山莊里天天一個勁地邁著將軍步，猶如巡視領土的大將軍一般。

猶站在水缸前看著自己的倒影，梳理羽翼，顧影自憐。

真·直男！

“包！”

王魃忍不住笑罵道。

但也不得不承認，這甲五還真有種‘人中呂布，馬中赤兔，中甲五’的賣相。

也難怪甲三、甲四這兩只高冷都把持不住。

然而甲五自己不爭氣，他也沒辦法。

“要不要去坊市買點催的……”

王魃著下思索。

不能怪王魃下作，實際上前世搞規模養的，催藥幾乎都不了。

想了想，王魃還是心了。

他不太清楚甲五現在是什麼品階，但是即便是按照壽元來說，也比他這里所有的靈都強一大截。

正適合作為種。

唯一讓王魃有些疑慮的是，他還不太清楚甲五是否已經足夠。

未的公，即便配，母也只會下沒有的白蛋。

反而容易傷了。

“暫時先不催了。”

“先去坊市看看，正好瞧瞧有沒有通脈草草籽。”

通脈草草籽關乎到他的靈能不能順利洗白，所以王魃非常重視。

收拾完一切，他從料缸下面取了一塊靈石，猶豫了下，他又取出了一塊。

為雜役，有兩塊靈石在上，雖然有點炫富，但也勉強屬于正常范疇。

畢竟宗不止他們這些普通雜役，還有些宗門弟子的後代居雜役、執事之位，這些人手里的靈石可就沒個準數了，總有比較寵溺後代的修士。

王魃于是便揣著兩塊靈石和賣糞得來的銀子，小心翼翼地去了一趟西苑坊市。

這次他沒有用神之力。

轉了好幾圈，結果居然還是在陸家糧記里看到了‘通脈草草籽’的蹤跡。

“掌柜的，這怎麼只有銘牌，卻沒有草籽啊？”

王魃指著柜子里的一個銘牌，疑道。

“通脈草草籽？”

陸掌柜這個人掃了一眼王魃，腦子里飛快和自己記憶中的人臉匹配，搜索一番沒有結果之後，他搖頭道：

“客人是練《壯經》用的吧？這通脈草草籽但凡有一粒都早被人買走了，哪還會留到現在，你要買也只能每月初一趕早來了。”

“練《壯經》？”

王魃聞言先是一愣，旋即心中一震。

“沒錯啊，通脈草草籽嘛，能貫通經脈，加速《壯經》修行，不然《壯經》想要練那就是做夢呢！”

陸掌柜理所當然道。

這番話卻讓王魃瞬間恍然！

“難怪孫老這般年紀就能練至第九層，我還道他是天賦異稟，沒想到居然還有輔助《壯經》修行的寶！”

“我是不是也可以借助通脈草草籽來修行呢？配合上我的面板，豈不是一日千里？”

但他很快從驚喜中警醒過來。

“不對！既然孫老卡在了第九層，那想必就算是有通脈草草籽輔助，也必然存在著某種限制或者約束。”

“要麼是功法，要麼是通脈草草籽本的問題。”

這一刻，他忽然想到了之前李執事臨走前說的話。

“練到第九層，就知道了……”

想到這里，他的心中頓時閃過一個難以置信的念頭，旋即也顧不上別的，低聲向陸掌柜請教道：

“敢問掌柜的，可知道這《壯經》有人能練過嗎？”

陸掌柜聞言抬眼看了看王魃，微微沉默之後開口道：

“自然是有的！”

“遠的不說，你們雜役經常接到的‘凈山房’掌房賀長老，昔年便是靠著這《壯經》從一眾雜役之中崛起，一時傳為佳話！”

“如今的外門十大弟子之中，同樣也有以《壯經》塑後天靈的弟子。”

“當然，這樣的人畢竟是數，你也不要抱太大的希。”

陸掌柜最後說了一句由衷的話。

只是他清楚的知道，這話，絕大部分人都是聽不進去的。

誰都覺得自己與眾不同，天之驕子，就算是沉淪雜役之中，那也只是游龍困淺灘，終有一日騰空起，扶搖直上九萬里。

雜役之中，這樣的人，不說一半，至三四是有的。

果然，陸掌柜居高臨下，很清楚地看到眼前這個看起來三十出頭的雜役明顯松了一口氣。

似乎覺得有功案例，他也可以。

完全忽視了幾萬雜役之中，才偶爾能出那麼一兩個的可憐比例。

但他也只是出于心，隨口一勸，別人聽不進去，他也不會再白費舌。

這時，下方的雜役又開口了：“掌柜的，那這通脈草草籽該怎麼用才能幫助修行？我門不久，還不太清楚這其中的方法，還請掌柜的指教一二。”

說著，頗有眼地遞上了幾個銀錠。

陸掌柜心中雖有些不耐，但看在這幾個銀錠的份上，還是勉強解釋道：

“這通脈草草籽需要含在舌底，以口中津化之，同時修行《壯經》，一日可用一兩，一兩便抵得上五日苦功！”

令陸掌柜有些訝異的是，這個雜役似乎頗有幾分算才，竟是口而出：“這麼說，是要二百零五年才能練第十層？”

第十層練，才能蘊養出靈。

二百年雖然依舊漫長無比，可相比起之前輒千年，已經是希大增了。

陸掌柜也練了這門功法，自然清楚這一點，只不過，前九層都好說，這第九層破第十層可就……

事關宗門機，淺言深是大忌，陸掌柜也不敢多言，只是點點頭，肯定了對方的說法。

然而對方接下來說的話，卻讓陸掌柜無語了。

“掌柜的，那你可知一階上品的通脈草草籽是什麼價錢？”

通脈草草籽怎麼用都沒搞明白，就想著買上品通脈草草籽？

陸掌柜忍不住皺眉嗆道：

“我這里只有下品通脈草草籽，一兩需要兩塊靈石，你猜猜上品的值多錢？”

雜役頓時不說話了，顯然這個價格確實震住了他。

見對方不說話，陸掌柜反倒是心中一，臉上重新浮起笑容：

“客人，你若是覺著‘通脈草’貴的話，我這倒是有個替代品，先說好，這玩意的效果只有同樣品質通脈草草籽的三分之一，不過價格比起草籽卻要便宜上十倍還多，不知道客人有沒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