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負全世界後,你告訴我她們都是真的?》 第10章 爹爹,我終于找到你了,去死吧!
次日,凌齊和小饞一覺睡到中午方才緩緩醒來。
一醒來,凌齊就看到了那放在桌上的藥典上半卷。
他連忙拿起來,翻開看了看:“果真字如其人,好看。”
沒想到夜幽竟然真的一晚上就將上半卷給寫了下來。
挑燈提筆通宵,倒是辛苦了。
接著,凌齊拿著藥典帶著小饞走出房間。
此時夜幽正盤膝坐在那浴池邊緣,閉目養神。
“有床不睡,委屈你了。”
凌齊笑了笑。
明明這里是的地盤,自己卻霸占了的床。
而呢?
竟然沒有計較,反而一個人獨自坐在外面。
還怪客氣的呢。
換做別人,只怕早就被給嘎了吧?
誰敢在魔頭的房間睡覺啊?
夜幽緩緩睜開那紅眸,只是瞪了一眼凌齊,并未多說什麼。
看在凌齊幫報了仇的份上,才讓著點兒凌齊的。
否則,凌齊怎麼可能有機會在的房間里安然睡?
自己就算殺不了他,讓他不得安寧還是做得到的。
“準備好就走吧,去天山雪族。”
夜幽接著站起來:“你負重傷命不久矣,不宜手,以後……你幫不了本座。”
所以,靠凌齊本就是不太可行的。
還得是靠自己才能對付姜泠和楚歆玥。
“你早點把我治好不就完了?”
凌齊笑道:“我應該……還有救吧?”
“你的很奇怪,就好像有什麼活在蔓延,制著你的筋脈氣息。”
夜幽道:“你都不肯告訴本座有關你的全部,本座又如何治好你?”
“昨天我不是說了嗎,那絕地妖域為了對付人族,弄了一把劍。”
凌齊接著就是直接扯開膛襟,出了自己的傷:“之前我闖絕地妖域,這傷……就是那把劍造的。”
夜幽眸看去,接著大吃一驚。
原來是這樣嗎?
難怪他的脈搏氣息如此古怪,如此命懸一線。
夜幽接著緩緩走上來,走到凌齊面前。
而後抬起玉手,輕輕上去,輕輕過那劍傷彌漫而開的虛空紋路:“你竟然還能活著,這已是奇跡。”
“以後能不能活,可就在你手上了。”
凝微微一笑,接著道:“要不把那藥典下半卷也給我算了?”
聽到這話,夜幽卻是收回手來。
而後淡淡一笑:“若是給了你,以後……本座于你而言,豈非毫無價值?”
“你是這樣認為的?”凌齊無奈搖了搖頭。
“不然還能如何?”夜幽道。
“你覺得我靠近你就只是單純的為了藥典?我就不能是為了別的?”
凌齊接著說道:“比如……貪圖你的什麼的。”
夜幽瞪了他一眼,誰知道你的?
再者,就算你貪圖我的又如何?我一樣要提防著你。
正如同你也提防著我一樣!
“你還有救,但至于要不要救,看本座心。”
夜幽接著笑道:“所以以後……你最好不要和本座對著干。”
而且這樣的傷,就算是要救,也不是短時間之能夠完的。
“從後面也可以啊,不一定要對著的…”凌齊笑道。
夜幽頓時狠狠瞪了他一眼。
流氓!
“合作愉快。”
凌齊接著招了招手,將藥典收了起來:“不過……我還是得先回大兗皇宮一趟,確定你這藥典沒有問題。”
萬一這藥典是假的,并且部還摻雜了一些對自己有害的東西,好方便用來控制自己怎麼辦?
所以當然要確認一番。
而大兗皇朝的醫當然就是最好的鑒定者。
“你……懷疑本座?”夜幽頓時柳眉微皺。
自己好心好意大晚上的不睡覺給他寫了出來,結果他竟然不相信?
“凡事小心為妙!”凌齊只是輕輕一笑。
這事關自己命,當然大意不得。
夜幽不再多言,既然他想驗證一下,那就讓他去驗證。
凌齊笑了笑,接著道:“看在你一夜未睡的份上,我送你一樣東西。”
“什麼東西?”夜幽有些好奇。
“等會兒,我去去就來!”
凌齊直接縱一掠而去,留下夜幽和小饞站在原地等候。
夜幽目落在小饞的上,接著便是淡淡問道:“你現在……是他的丫鬟?”
“不……不算是!”小饞搖頭。
丫鬟嗎?
準確來說,自己現在應該也是他的人之一。
也是唯一一個隨時都會待在他邊與他一直不分離的。
他的獨寵小寵。
“你跟在他邊,有什麼好?”
夜幽接著問道:“他給你的好,本座可以翻倍給你,你以後……就留在本座邊如何?”
這樣一個小貓,誰不希收麾下做自己的侍啊?
夜幽和姜泠一樣,都是發自心的喜歡這丫頭。
“多謝教主好意,我和他……我們倆是永遠的一路人,不能分開的。”
小饞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只能給出這樣的回答。
和凌齊,都是穿越者,所以他們倆就是相互之間最好的依靠,最好的伙伴。
以後是不會分開的。
聽到小饞這話,夜幽也沒有多勸。
既然這丫頭心思是在凌齊上,那當然說什麼都是多余的。
接著,夜幽便是帶著小饞一同走出小院。
而後讓手下的準備了幾艘大船,準備出發前往天山雪族。
因為昨晚海面一邊已經被徹底冰封,目前尚未解凍。
于是就從另外一邊的港口出發。
當夜幽等人都是全部上船之時,凌齊已經從那海底一掠而出。
此時,他手上多出了一樣東西。
一枚珠子。
拳頭大小的,紅的珠子。
上面燃燒著紅的火焰,宛如燒了的玻璃鋼珠。
這個,當然就是那妖龍一只想都得到,卻始終沒有得到的火元之氣了。
那妖龍無法撞踏整座島嶼,但凌齊卻是可以直接打個直核,拿到自己要的東西。
凌齊從海水之下一掠而出就是來到夜幽旁邊,而後拿著手中的火元珠:“嘖……真漂亮,和你的眼睛一樣漂亮。”
聽到這話,夜幽似乎已經習以為常了。
其他人就算是夸,對來說都是一種冒犯,凌齊夸當然也是一種冒犯。
但這種程度的冒犯,現在已經完全可以接了。
不僅可以接,就連整個魔教上下都可以接。
這家伙別說如此正大明的夸贊教主了,就算他偶爾調戲一下教主大人,大家都覺得是合合理的…
嘛,就是從那打罵俏之中一點點滋生出來的。
希他們倆能夠早日雙對。
“這里面蘊含著極為濃郁的火元之氣,送你了。”
凌齊接著就是將那火元珠遞給夜幽:“將其煉化吸收,能讓你實力大增!”
這珠子和般配的,就送給吧。
反正自己留著也沒用。
三元之氣加起來雖然厲害,但他本就是無上極境,有沒有這玩意兒都一樣。
看到凌齊遞上來的禮,夜幽微微一愣。
倒是沒想到,他竟然會送給自己?
“你倒是提醒了本座,昨夜殺了那妖龍,它上應該有兩顆珠子。”
夜幽手接過火元珠,然後淡淡道:“也在你那兒?”
“都送你一個了,剩下的兩個就不能給我嗎?”凌齊笑了笑。
他打算將剩下的兩個送給其他人。
雷元珠送給姜泠最合適,至于那冰元珠嘛,當然是送給楚歆玥最合適。
夜幽當然沒有向凌齊索要。
本來那妖龍就是因為他才能斬殺的,這三顆珠子他一顆都不給自己也是應該。
能給自己一顆,已經算是夠意思了。
“出發吧!”
將火元珠送給夜幽之後,凌齊招了招手。
夜幽點了點頭,接著便是下令揚帆起航。
幾艘大船同時從海面整整齊齊出發。
剛一,夜幽就是突然拿出了一個小藥瓶。
然後遞給凌齊:“這個……送給你。”
禮尚往來,既然凌齊都送了一件禮,當然要還凌齊一件禮。
“這是什麼?”凌齊接過小玉瓶。
“這是本座常用的回氣丹藥。”
夜幽回道:“你每次運功,都會減短自己的壽命,這丹藥……每次一粒,可以抵消你運功時產生的損耗。”
所以以後凌齊要是想出手,就服下一枚丹藥。
如此一來,自然就不會削減壽命了。
凌齊笑了笑,接著又是問了一句:“不會是那種能夠控制我神的毒藥吧?”
“信不信,不要就還來!”
夜幽頓時有些氣憤。
自己本來的確是打算利用這些丹藥控制凌齊的。
比如他每幫自己辦一件事,自己就給他一枚丹藥。
現在因為心好全給他了,結果他還懷疑自己?
“信,你這個反應我當然信了!”
凌齊收起丹藥:“看來以後我得想辦法盡量待在你邊啊,這樣就不怕死了。”
待在邊,偶爾遇見什麼意外的時候,也能救自己。
聽到這話,夜幽只是看了他一眼,沒有多言。
他如若想要一直留在自己邊的話,自然也是好事。
一來自己需要他,二來他的傷需要長時間的調養方能有恢復的機會。
當然,要的可不是那種寸步不離的待在自己邊。
那本不是好事,那就是無聊…
茫茫大海之上,大船一路前行,海天一線,景壯闊。
凌齊和夜幽站在船頭,倚著欄桿。
在魔教所有人看來,他們是如此的般配,宛如熱之中的小一般。
實際上,他們倆之間的談話,基本都是各種調侃,更像是一對冤家。
當然,冤家本也是打罵俏的一類。
他們未來,或許真的會為所有人都很樂意看到的一對伴…
……
許久之後,大船終于是劃過大海,來到了陸地。
“你們先行一步,天山雪族見,說不準……我還會在你們之前到達。”
下船之後,接下來當然就是兵分兩路了。
凌齊帶著小饞,打算先去一趟皇宮。
“你與姜泠以及楚歆玥……關系非同一般,對嗎?”
這時夜幽卻是突然問了一句。
畢竟凌齊打算去皇宮,那哪兒是一般人能去的?
這當然就說明了凌齊在大兗皇朝份特殊。
“目前算是朋友吧。”凌齊笑了笑,并未瞞。
“目前?”
這話讓得夜幽柳眉微蹙,什麼做目前?
意思是以後這關系還會發生改變?
男人和人之間的關系,如若已是朋友,那麼想要更上一層樓,這關系會變什麼自然不言而喻。
“那你與本座呢?”
夜幽接著問道:“朋友的敵人,算什麼?”
聽到這話,凌齊笑了笑:“我說我是你相公你又不認,那當然也只能是朋友咯。”
聽到這話,夜幽更是眉頭皺。
這種事誰會輕而易舉的就認了啊?
再者,你都沒有什麼明顯的表態,本座豈能主做主?
你如若非要做本座相公,該是什麼樣的態度你倒是拿出來啊。
“朋友的敵人都能是朋友,那麼原本的敵對關系當然也能變朋友的。”
凌齊急著淡淡笑道:“你與們……未必就要生死相向!”
聽到這話,夜幽盯著凌齊,接著說了一句:“所以……你就是個和事佬?”
“額……”
這話差點讓得凌齊有些無言以對。
的確是這麼回事,但嚴格說起來也不是這麼回事。
“我只是希……這世上不要有太多的戰爭,不要有太多的生靈涂炭,這樣說你總該明白了?”凌齊接著回了一句。
“聽起來倒是大義凜然。”
夜幽收回目,接著道:“但你別忘了,是們要滅本座魔教,可不是本座主挑起的戰爭。”
凌齊再次搖頭,但是你魔教橫行霸道也干了不壞事啊。
這難道就不是你魔教的錯?
不過捫心自問,只怕魔教的蠻橫霸道,魔教干的壞事,只怕還趕不上自己…
“本座不會主與們手,但們要是率先發難,本座絕不客氣!”夜幽接著冷冷說道。
就算姜泠與楚歆玥聯手又如何?
一樣可以做到魚死網破!
“你能這樣想就已經足夠了,們不會平白無故就貿然手的。”
凌齊只是笑了笑。
雖然目前你們之間有矛盾。
但在未來,真正的矛盾是那絕地妖域的億萬妖兵啊。
相信總有一天,你們之間也是能夠做到同仇敵愾的。
夜幽不再多言。
們會不會手,莫非也是你說了算?
為了以防萬一,本座當然要做好一切應對準備!
“再見了!”
接著,凌齊不再多說,帶著小饞就是轉離去。
夜幽也是招了招手,帶領魔教眾人,一同前往天山雪族…
……
另一邊,皇宮。
自從帝姜泠決定對魔教手之後,大兗皇朝諸多大軍就是已經開始暗中準備。
各種戰用大船,已經著手建造。
而楚歆玥也是帶著各方高手,暫住帝都,養蓄銳,就等著手之日。
黃昏之下,皇宮後花園。
一個小可的小孩握著手中一把匕首不斷揮。
匕首每一次揮之下,都是有著眼可見的氣息揮散而開。
許七月現在只是靈武七境,但已經有著突破靈武八境的架勢了。
“朕讓膳房那邊幫你規劃一下伙食,再讓醫給你加點兒藥輔助修煉。”
姜泠此時坐在邊上看著那活蹦跳的小家伙,淡淡笑道:“朕要讓你在十歲之前……便達到尊天境!”
十歲的尊天境。
這普天之下從來都沒有出現過。
哪怕是姜泠這樣的妖孽天才,都是在十六七歲的時候才勉強達到尊天境的。
凌齊這個小閨天賦異稟,如若十歲能夠達到尊天境,那麼未來……必然也能和凌齊一樣,為無上極境的存在。
想到自己竟然教出了一個無上極境的弟子,姜泠心就會有一種就。
簡直比開疆拓土還要有就。
畢竟一個無上極境的存在,足以改變的……完全可以說是整個天下了。
可不是那點開疆拓土的功業所能比擬的。
“謝謝師尊。”
許七月小手揮著匕首,而後冷冷說了一句:“等我找到我爹爹了,我就用這把匕首刺死他!”
聽到這話,姜泠笑了笑。
緩緩抬起玉手輕輕撐著下,然後淡淡問道:“你真有這般恨你爹爹?”
“當然啦,要不是他拋棄娘親,娘親不會那麼多苦,也不會被人抓去!”
許七月冷著小臉:“師尊本不知道我和娘親這些年過得有多辛苦。”
“有一次我得實在是不行了,娘親就去人家地里面地瓜。”
“結果被抓到了,娘親差點被人家打死。”
“好在那些人好心,最後還是給了娘親幾個地瓜。”
“娘親明明全都是傷痕,卻要笑著跟我說沒事…”
“都怪那個沒責任心的家伙,要是他在,娘親怎麼會這麼多苦?”
“世上就沒有這樣的丈夫,也沒有這樣的父親。”
每次回想起來這些年的遭遇,都恨不得能夠早點找到那個沒責任心的父親。
雖然年齡還小,但實際上早已經歷了許多人都無法承的風霜。
這也是比普通孩子要聰明許多的原因。
姜泠苦一笑,雖然沒有親眼所見,但聽這小家伙這麼說,當然就能想象得到當時這對母有多麼艱難。
能活著,就已經是上天的眷顧了。
“你可知道……修為境界的劃分?”
姜泠接著問了一句。
“當然知道!”
許七月連忙點頭:“修煉境界普通人分為靈武一境到九境,上面是強者境界,玄地境,尊天境,然後還有無上極境…”
“那你可知道……你爹爹是什麼境界?”姜泠接著問道。
“管他什麼境界,反正我一定殺了他,我以後一定比他更強!”小家伙冷哼一聲,心很是堅決。
姜泠笑著搖了搖頭,接著就是直接將真相告訴了:“你爹爹……是無上極境,全世界獨一無二的無上極境。”
此話一出,許七月頓時小臉一愣。
就是那種……最高的境界嗎?
所以自己現在和他的差距,很大很大啊。
不對,應該說這普天之下所有人和他的差距都很大很大。
他和所有人,都不是在一個層面的!
可惡,他這麼強的話,自己以後怎麼殺他?
“師尊,那到時候要是我殺不了爹爹,你……你會幫我嗎?”小家伙接著一臉求的看著姜泠。
自己不是對手,這全世界唯一能是對手的,應該也就只有皇帝了吧?
畢竟皇帝才是天下之主呢,一個人不是對手,就召集自己手下那麼多大軍,總該能是對手了吧?
聽到這話,姜泠只是笑著搖了搖頭,接著鼓勵道:“既然是你的仇恨,那就應該你去報,而且……你也不要灰心,你雖然現在不如你爹爹,但以後……一定勝過他!”
“嗯嗯!”
許七月重重點頭,接著繼續揮手中匕首,繼續修煉。
發誓,自己一定要為最強的存在,超越自己父親的存在。
姜泠繼續靜靜看著自己這個惹人的小弟子。
就在這時,突然一只蝴蝶飛過。
小家伙雖然在認真練功,但看到那只蝴蝶時卻是慢慢減緩了攻勢,生怕傷害到那小蝴蝶…
見此一幕,姜泠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小家伙雖然上說得,但只怕真見到父親時,是本下不去手的。
說到底也只是個善良的小孩子啊…
就在這時,突然兩名侍緩緩走了上來。
然後在姜泠旁微微躬,小聲道:“陛下,凌齊回來了。”
“哦?”
姜泠頓時一笑,這麼快嗎?
不過想來也是,他那無上極境的修為,區區幾千里地算不得什麼。
當即姜泠就是緩緩站起來:“七月,走吧。”
“去哪兒?”小家伙停了下來。
“去見你爹爹,他……回來了!”姜泠緩緩說道。
此話一出,許七月小臉頓時一愣,然後就是有幾分慌張。
自己那個爹爹……他終于回來了嗎?
自己終于可以見到他了嗎?
雖然平日里一直念叨著要殺了自己爹爹,但當這一刻真的來臨之時,其實更多的是慌。
說到底……那都是的親生父親,其實本不知道該怎麼辦。
當初娘親讓來找爹爹,也沒說要讓殺了爹爹。
這完全就是自己一個人的緒。
真見面了,其實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像自己想象之中那麼干。
其實當然到現在為止都沒有殺過人。
就連小都不忍心殺的…
“要不要殺了他,見了面你自然就知道了。”
姜泠自然看出了小家伙的心思,接著淡淡笑道:“不用張,朕陪著你!”
“嗯!”
許七月重重點頭,接著便是握著匕首,和姜泠一同離開後花園…
……
另一邊,藥房。
凌齊的確已經帶著小饞回來了。
他第一時間就是來找那位醫,先確定一下藥典有沒有問題。
此時,在藥房里面,一名穿素的子正坐在桌子前,翻閱著凌齊給的那半本藥典。
當然就是當今大兗皇朝的那位白醫了。
此時看著藥典上面的容,柳眉微蹙,一臉沉思。
“有問題?”凌齊開口問道。
“倒是沒有問題,這藥典上所記載之藥用醫,均與師尊相符,而且也合乎藥理。”
白醫一邊看一邊說道:“只是……并不完善,而且這字跡也并非師尊之手,這好像是昨天才剛剛寫出來的?”
容倒是合理,但是這藥典是怎麼來的?
這不合理啊!
自己師父早就死了,總不能是昨天寫下來的吧?
“的確是昨天寫的。”
凌齊笑著說道:“夜幽親自寫的,藥典的所有容,都在一人腦子里。”
聽到這話,白醫更是皺眉:“那魔頭不是和師尊一樣更喜歡毒嗎?怎麼轉而鉆研起了醫?”
凌齊笑了笑:“你似乎很了解?”
“倒也不算了解,師尊與我師尊,乃是同門關系。”
白醫回道:“只因師尊善用毒,因此被視為異類。”
“原來如此!”
凌齊笑了笑,這下子他也大概明白了夜幽為什麼要殺白醫的師父了。
想來是上一代同門恩怨,給畫上了一個句號。
“那這藥典……是否能救我命?”凌齊接著問道。
“這藥典并不完善,那魔頭很是詐,所有容……都沒有後半卷,基本無用。”
白醫接著輕輕吐了口氣。
容是對的,可惜不全。
聽到這話,凌齊無奈的搖了搖頭。
不過那夜幽沒有胡改,就已經算是好事了…
“白醫的醫……應該不在那夜幽之下吧?”凌齊接著突然說了一句。
此話一出,白醫頓時站起來:“我乃醫藥世家正統,醫自然不在那只會用毒的魔頭之下!”
“那你看能不能據這藥典上半卷……從而補全下半卷?”凌齊接著笑道。
如若能夠補全的話,那當然就能省去很多功夫。
當然就不必和夜幽周旋了。
“這個……”
白醫卻是沒有肯定的回答。
當然不會承認自己醫不如別人,凌齊的激將法的確對起了一些作用。
但當然也不能因為如此,就夸下海口。
“我倒是可以試一試。”
想了想,接著說道:“或許能夠做到。”
“我相信白醫!”
凌齊笑了笑:“我的命……可就在白醫手上了。”
聽到這話,看著凌齊臉上那一抹微笑,白醫表面上沒有什麼回應,心卻是有些力山大。
陛下說過要這個人活,他直接將命到自己手上,自己哪兒承擔得起啊?
雖然自己的確醫高明,但……這種事是不能打包票的啊。
“我盡量!”
沉默片刻之後才是接著說道:“就算不能救你的命,我也一定能夠想辦法延長你的命。”
這樣的回答,在不貶低自己的同時,也不算是夸海口。
“那就多謝了。”
凌齊笑了笑,接著說道:“有機會了,我定然將這藥典後半卷從夜幽手上拿過來,到時候……白醫也算是完全繼承了自己師尊的了。”
“多謝!”白醫微微抱拳。
就在這時,突然看到門口有人來了。
“公主殿下?”當即就是微微躬喊了一聲。
凌齊和小饞也是回過頭來,一回頭,就是看到那站在門口抱著兩只手,一臉氣憤的姜瑤。
凌齊先是一笑,接著問道:“是誰惹我們小公主殿下生氣了?”
“哼!”
姜瑤頓時冷哼一聲抱著手別過頭去。
還好意思說呢。
除了你,誰能惹我生氣?
“怎麼了?”
凌齊走上來,抬起手就是朝著的小腦袋去。
“你別我!”姜瑤卻是直接扇開了他的手。
凌齊頓時微微皺眉。
這是怎麼回事?
好端端的你跟我生什麼氣?
“你可別無理取鬧啊!”凌齊接著說道。
雖然你是公主,也是人而不是NPC。
但這可不意味著我還得千方百計的哄著你,慣著你,著你。
“無理取鬧?”
聽到這話姜瑤頓時更生氣了,回過頭來死死盯著凌齊,咬牙道:“你自己做的什麼好事,自己心里不清楚嗎?我還無理取鬧?你這個混蛋,大混蛋!”
“嘶……”
凌齊更是郁悶了。
之前分離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一回頭就變這樣了?
我做什麼了嗎?
我就是去了一趟魔島啊!
而且就算我做了什麼,你也管不著吧?
“我問你,你是不是認識天山雪族的圣許清雪?”姜瑤接著噘著問道。
“這個啊?”
凌齊笑了笑:“以前的確有些關系,不過我們已經很多年沒有來往了。”
不過話說回來,這件事只有自己和許清雪知道啊。
這姜瑤是怎麼知道的?
聽到凌齊這個回答,姜瑤頓時徹底確定了:“呵呵,所以果然是你!”
這下子當然沒有錯了,許七月的父親,的確就是凌齊。
凌齊的確有一個孩子。
他曾經也的確做過那種拋棄妻的混賬事。
的確是個負心漢,薄郎,沒責任心的大混蛋!
難怪他自己都會說自己混蛋呢…
“你就是為了這件事生氣?”
凌齊笑了笑,接著道:“當初我的確與認識,的確……後來走了,有些對不起。”
“才有些?你還真有臉說呢,你這個大混蛋!”姜瑤咬著牙。
凌齊頓時眉頭越皺越:“你是不是有點上頭了?”
左一句混蛋右一句混蛋的。
我是不是有點太給你臉了?
“怎麼?你要打我嗎?你打呀!”
姜瑤卻是毫不懼,直接將腦袋湊了上來:“反正我們以後也沒什麼可能了,你打吧,剛好可以一刀兩斷。”
凌齊頓時有些郁悶了,到底是怎麼了?
雖然我以前的確有點沒良心,但以前的事拿到現在來說,多有點過不去吧?
因為以前的事你就要跟我斷絕未來?
這的確是無理取鬧吧?
“陛下!”
就在這時,門口的守衛微微躬喊了一聲。
然後,姜泠便是牽著許七月走了進來。
凌齊目看去,接著視線下移,落在許七月上。
這小丫頭是哪兒來的?怎麼覺……有種莫名的親切?
還有,那冰冷的眼神,以及手里握著的匕首是什麼意思?
小小年紀怎麼殺氣騰騰的?
此時,許七月那一雙大眼睛,也是就這樣直勾勾的盯著凌齊。
就是他!
自己娘親畫上的那個男人,就是他。
他就是自己的爹爹,就是當初拋棄了娘親的那個大混蛋。
自己終于……見到他了!
“呵呵,你自己看著辦吧。”
姜瑤呵呵了一聲,接著抱著小手走到邊上去,坐下。
凌齊還不知道真相,看著辦什麼?
有什麼問題嗎?
就在這時,就在凌齊困之時,許七月說話了。
那雙冰冷的大眼睛就這樣直勾勾的盯著凌齊。
而後那稚的聲音緩緩響起:“爹爹,我終于找到你了!”
“去!死!吧!”
言罷,就是小一彈跳了起來。
而後雙手握著手里的匕首,朝著凌齊的膛就是正面刺了上來。
凌齊沒有躲,這一次他是真的沒有躲。
不是說可以躲而沒有躲,而是直接忘卻了要躲。
因為那一聲“爹爹”,在第一時間就讓得他腦子里一聲嗡鳴,一片凌。
什麼東西?
這個小丫頭,自己……爹爹?
是……自己的兒?
自己有個兒?什麼時候的事?
又是誰生下的?
凌齊腦子里有些混,又有些一時之間無法接的驚喜。
所有人此時都是沒有說話,也沒有手。
只是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許七月跳起來,匕首刺向凌齊。
而就在匕首即將到凌齊的趟時,看到那本沒有閃躲的凌齊。
小家伙又是一咬牙,將匕首歪開,然後與凌齊肩而過,落在凌齊後。
下不去手!
而且這個男人本就沒有躲,本不知道這種況下要不要真的刺死他。
只是落地之後,大眼睛瞬間就是泛紅潤起來。
恨凌齊,但此時又恨自己沒能狠下心來。
各種復雜的緒在尚且年的心中各種糅雜,最後也只有化作淚水…
“你這個混蛋,你為什麼不躲?為什麼不躲?”
轉過來,瞬間就是哭了出來,大聲吼道。
如果凌齊剛才想躲開,甚至想還手,就一定會追殺到底。
可惜,凌齊就這樣站著不,當然就無法狠下心了。
此時,周圍所有人都是沒有說話,都是靜靜的看著這一幕。
凌齊短暫的走神之後,便是緩緩轉過來。
然後蹲下,看著面前的小孩兒。
“你剛才我……爹爹?”
他臉上接著就是出了一抹有些驚喜加的笑意:“你……什麼名字?你娘親是誰?”
“呵!”
坐在一邊的姜瑤頓時呵了一聲。
還問是誰?
所以說以前和他發生過關系的人還不止一個唄?
多到他自己都記不清的程度了唄?
呸!花花腸子!
“關你什麼事?你管我什麼名字,你管我娘親是誰!”
許七月直接哭了出來,然後一邊大哭,一邊握手中的匕首再次朝著凌齊刺了上去。
凌齊抓住的小手:“告訴我。”
“不關你的事,你沒有資格問這些,你這個混蛋,混蛋…”
許七月此時已然緒失控,一邊大哭一邊握著匕首就是朝著凌齊不斷刺。
凌齊雖然擋住了前幾次進攻,但看到那般傷心難過的模樣,最後也只有卸下防。
或許只有這樣,這小家伙才肯罷休。
隨著凌齊卸下所有防,頓時許七月的匕首,就是一下子在了他的膛上。
那一瞬間,小家伙哭紅的眼睛頓時瞳孔一。
然後連忙松開匕首,退後半步。
不……不不不不!
他不是一直在防的嗎?為什麼突然停了下來?
自己沒有打算要殺他的,自己只是……只是要發泄一下,沒有打算下死手的。
“這下可以說了嗎?娘親是誰?”
凌齊似乎一點都不在乎自己被刺了一刀的事,只是將匕首出。
然後抬起手來,輕輕著許七月的小臉:“告訴爹爹,好嗎?”
許七月小不停的抖著,眼淚不停的往外涌。
看著面前這個男人明明了傷還要笑著和自己說話,著那從未有過的來自父親的溫暖。
終于徹底的忍不住了。
下一刻,就是不顧一切的直接朝著凌齊懷里撞了上去,小手抱著凌齊的脖子就是放聲大哭起來…
稚的哭聲,在整個藥房彌漫而開。
所有人都是沉默不語,就這樣靜靜的看著這對父的第一次團聚。
除了小饞不知道凌齊有個孩子之外,這里的其他人當然都是知道的。
此時也都是為了許七月而到開心。
切無論如何,這個孤苦伶仃的小家伙總算是找到了自己的爹爹。
而且也本狠不下心殺了自己爹爹。
心深其實更希的,本就是與自己爹爹團聚啊。
許七月就這樣抱著凌齊哭了很久很久,很久之後才是邊哭邊說道:“娘親被壞人抓走了,被壞人抓走了嗚嗚嗚…”
凌齊直接抱著緩緩站起來,臉上始終帶著一種所有人都從未見過的溫和。
“都怪你不一直不在,娘親才被壞人抓走的。”
許七月不斷的痛哭著:“娘親讓我來找你,爹爹,我們去救娘親好不好?現在就去!”
“好,我們現在就去!”
凌齊點了點頭,接著道:“現在可以告訴爹爹你什麼名字了嗎?”
“許七月,娘親給我取的名字。”小家伙哭著回道。
聽到這個回答,凌齊當然知道的母親是誰了。
姓許,當然就是天山雪族的圣許清雪了。
凌齊接著微微側頭看朝姜瑤,他現在也算是知道了姜瑤為什麼因為自己和許清雪的事而這麼生氣。
誰能想到呢?
自己竟然有一個兒?
畢竟自己以前只是將所有人都當是NPC,從來沒想過NPC會懷孕這種事啊。
而且……既然許清雪懷孕了,那搞不好其他和自己有過關系的人,也會懷孕。
搞不好自己現在就已經不止一個孩子了!
“哼!”
察覺到凌齊的目,姜瑤頓時輕哼一聲別過頭去。
這下看你怎麼辦吧。
你連孩子都有了,我們以後還能有什麼關系?
我總不能去搶別人家的丈夫吧?
凌齊也是收回目,然後抬起手來輕輕了小家伙臉上的淚水:“不哭,娘親現在很安全,我這就帶你去找。”
許清雪已經被抓回天山雪族了,而且即將獻祭。
當初自己辜負了,一個人懷孕,一個人生下孩子并且養如今,逃亡至今。
難以想象到底了多委屈多苦頭。
難以想象被迫與孩子分開時,又會是有多麼痛哭,多麼擔心。
畢竟孩子從小就帶在邊,突然就被分開了,讓尚且年的孩子孤一人。
哪個做父母的能不焦心?
哪個做父母的不會擔心自己的孩子會不會害怕,能不能活下去?
“可是我不知道娘親在哪里。”許七月繼續哭著說道。
“沒關系,爹爹知道!”
凌齊輕輕笑道:“我們這就去找,把帶回來,以後……爹爹再也不會離開你們了。”
聽到這話,許七月本就年的心,那弱的一面更是毫無保留的展現了出來。
又是抱著凌齊的脖子大哭起來。
這些年,自己一直沒有爹爹,母倆也因為沒有依靠,孤苦伶仃,盡苦難。
而以後,終于有了。
只要把娘親安然無恙的找回來,一切就是皆大歡喜。
“瑤瑤之前在街上無意間發現的。”
這時,姜泠說話了:“當時一個人在賣畫維持生計。”
聽到這話,凌齊苦一笑,心滿是對這對母的愧疚。
一個五歲左右的小孩子,一個人孤零零的闖到帝都這里來。
鬼知道上都經歷過些什麼。
鬼知道一個人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而這一切……都是自己造的。
這件事,凌齊不得不承認自己的確很混蛋,很沒有責任心。
“七月說過……許清雪在幾個月前就被抓走了。”
姜泠接著說道:“也就是說一個人孤苦伶仃的,已經過了幾個月。”
聽到這話,凌齊抱著懷中的兒,滿是心疼。
一個如此年的小丫頭無依無靠的走過了幾個月。
那小的心靈到底都承了些什麼,無法想象。
“所以……你當初和許清雪到底是怎麼回事?”姜泠接著問道。
他總不能真的是拋棄妻的那種人渣吧?
“說來話長,我當時……并不知道有孕在。”
凌齊抱著懷中的許七月,輕聲道:“反正……的確都是我的錯。”
主要是以前沒把人當人啊。
更沒有想過NPC還能生孩子這種事。
一旁的小饞此時微微垂著頭。
當然比誰都了解以前的凌齊是怎麼看待這個世界的。
他只是把許清雪當做了一個NPC,所以當然玩過之後就走了,本沒有放在心上。
“對不起……”當即小饞就是小聲說了一句。
“與你無關!”凌齊苦一笑。
事已至此,現在重要的不是去追究以前的對錯。
而是彌補未來,彌補自己對們母倆的虧欠。
“你這下子打算怎麼做?”這時姜瑤也是說話了。
現在知道自己有個兒了,然後呢?
去找兒的母親。
再然後呢?我呢?
咱倆就這樣……拜拜了唄?
就這樣說再見了唄?
“我先去一趟天山雪族。”
凌齊抱著許七月就是直接朝著門外走去:“小饞,走。”
事不宜遲,現在最重要的事……是讓自己的兒開心,放心。
小饞點了點頭,跟上凌齊的步伐。
“需要幫助嗎?”這時姜泠問了一句。
“不需要,夜幽也在那兒。”
凌齊淡淡道:“我不建議你們這麼快就見面。”
兩個都是王,一正一邪,要是真見面了,只怕十有八九是要大打出手的。
言罷,凌齊上濃郁氣息翻滾而出,將小饞和許七月都是一并托起。
而後,唰的一聲直接朝著遠方天穹而去。
這一次,他趕時間,就不用慢慢趕路了。
雖然這樣消耗會很大,但眼下沒有任何事,能夠大過讓自己的兒和的母親團聚。
“埃……”
看到凌齊就這樣走了,姜瑤頓時連忙站起來。
你都不知道說清楚點在走嗎?
我們以後怎麼辦啊?
你和我,你到底是怎麼打算的你倒是說一聲,給個明確的答案嘛!
看著凌齊消失在視線里,姜瑤最後也只有在原地一陣跺腳。
這下子你倒是好了,去彌補你以前干的混蛋事了。
可你現在又干了一件新的混蛋事啊。
把我拋棄了,難道就不混蛋了嗎?
“實在是不行就放棄吧。”
這時姜泠淡淡提醒了一句:“人家有孩子,你沒有。”
許清雪可是一個人懷孕,一個人生下孩子并且養至今,為了凌齊的孩子,盡苦難。
這一點,才剛剛和凌齊認識沒幾天的姜瑤可比不上。
“我……”
姜瑤咬著牙,但最後也只有無奈的哼了一聲。
總不能讓凌齊在許清雪和自己之間,真的選擇自己吧?
“那萬一我也懷孕了怎麼辦?”這時又是突然想到什麼,于是說了一句。
此話一出,姜泠頓時柳眉微皺。
如果自己妹妹也懷孕的話……那這件事的確就有些麻煩了。
若是換做別的男人,自己一定幫自己妹妹搶過來。
可問題是這個男人是凌齊啊,沒有人能夠管得了的無上極境啊!
……
天穹之上,凌齊抱著許七月,旁跟著小饞,全速前進。
“爹爹你……你竟然會飛?”小家伙了臉上的淚花,有些驚訝。
“當然啦,爹爹很厲害的。”
凌齊笑了笑,接著聲道:“七月,當初爹爹離開娘親……其實也是有苦衷的。”
當初當然沒有苦衷,但為了維持自己為父親的形象,當然要撒一個善意的謊言。
以後,自己自然也會承擔起作為父親責任。
小家伙噘著,紅著眼:“那你干嘛不和娘親說清楚?娘親說你是負心漢薄郎,每次提到你,娘親都一個人的哭。”
聽到這話,凌齊又是苦一笑。
許清雪那時候本就是一個單純天真的,自己拋棄了有孕在的,的確對于來說,是一種難以彌補的傷害。
“以後不會了,爹爹會永遠陪在你和娘親邊,永遠不會離開你們。”
凌齊接著輕聲道:“你就不要怪爹爹了好不好?”
許七月哼了一聲,沒有答應。
但卻是連忙垂頭看著凌齊口:“爹爹你疼不疼啊?剛才……我也不是故意的。”
到小棉襖的關心,凌齊笑了笑:“沒關系,爹爹這麼厲害,這點小傷可以忽略不計。”
“爹爹你真的是無上極境嗎?”許七月接著問道。
“你怎麼知道?誰告訴你的?”凌齊問道。
“師尊告訴我的。”許七月回道。
“師尊?”凌齊當然不知道師尊是誰。
“就是帝陛下!”許七月道。
聽到這話,凌齊頓時笑了笑。
那姜泠還機靈,竟然未經自己允許就收自己兒為弟子了?
如此一來,就能與自己之間多出了一層關系。
但凡有什麼事,自己當然都得站在兒這邊,從而站在的這邊。
“你是在七月出生的對嗎?所以娘親給你取了這個名字?”凌齊接著問道。
“嗯嗯!”小家伙乖乖點頭:“娘親都不知道爹爹的名字,所以我就隨娘親姓了。”
“和爹爹說說,你們這些年都經歷些什麼?”凌齊接著輕聲道。
小家伙點了點腦袋,然後便是開始一路和凌齊說起了這些年漫長的煎熬…
每說到痛,總是會忍不住的哭泣。
沒有丈夫的妻子,沒有父親的兒,真的很可憐的…
凌齊聽著兒的訴苦,心更是有些刺痛。
自己虧欠們的,實在是太多太多了啊!
以後,一定會盡全力彌補這些年的空缺…
……
另一邊。
萬里冰川一無際,漫天冰雪遼闊無邊。
這里,便是所謂的天山,一片真正的冰雪世界。
而在這冰雪世界之中,存在著一個堪比一方小國的種族。
也就是天山雪族!
此時,在這雪族部,天牢之中。
一片漆黑的牢獄,只有窗口那一點白傾灑而下,照在一道孤零消瘦的倩影之上。
一白,干凈整潔,全的裝束也極為華麗,宛如一朵盛開的鮮花,麗,亮。
可惜,是被關在牢獄里,與囚犯無異。
頂多算得上是一個鮮亮麗的囚犯。
而且的四肢,此時都是連接著鎖鏈,讓得本沒有任何機會逃離這片牢獄。
那梳理得極為工整的長發之上,還戴著一個的冰雪發冠。
發冠之下,是一張極為致的俏臉。
只是那臉看起來卻是那樣的蒼白,那表看起來更是一副生無可的模樣。
,當然就是這天山雪族的圣許清雪了。
以前,是一個活蹦跳的,對這世界上的所有東西都充滿興趣,臉上總是掛著醉人的笑容。
後來,在凌齊的哄騙之下離開了雪族,和凌齊在一起生活了一小段時間。
然後……凌齊突然不辭而別,人間蒸發。
天真單純的,被所傷,悲痛至極。
當時甚至都想過要一死了之。
奈何突然發現……自己肚子里有了孩子。
于是,只能一個人默默的將孩子生下來。
從原本一個天真活潑的姑娘,變了一個被所傷的落魄子,然後又變了一位剛強的母親。
直到現在,變了一個生無可,一言不發的將死之人。
經歷了大多數人都沒有經歷過的苦難與絕。
但現在并不在乎自己曾經經歷了什麼,并不在乎自己曾經吃了多苦頭。
甚至也不在乎自己被拋棄的事。
現在唯一還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兒。
“七月……”
不知道自己兒現在在哪兒,是否還活著。
自己兒還那麼小,那麼小的小不點兒,要如何一個人無依無靠的活下去呢?
如今都過去好幾個月了,現在在哪兒?
黑夜里是否會害怕?又睡在哪里?
又是否會肚子?會被人欺負?
要是遇見壞人怎麼辦?會不會到傷害?
此時此刻,許清雪心里想著的,全都是自己兒。
擔憂,思念,以及……無能為力。
沒有告訴自己的族人自己還有一個兒。
因為很清楚,如若雪族知道還有一個兒,定然會將兒抓起來,當做下一任圣。
現在,完全不知道要怎麼辦。
只有在心祈禱著自己的兒能夠平安無事。
最好……最好能夠找到當初那個拋棄自己的男人。
雖然不清楚當初那個男人為何離而去,但最起碼那個男人知道自己有個兒的話,應該能盡到自己作為父親的責任。
那樣,自己的兒就能健健康康的長大了。
“快快快,都準備一下,魔教的教主……到了!”
就在這時,獄卒的聲音傳來:“聽說那魔頭實力強悍,而且脾氣不好,可得把給招待好,不能讓有半點不開心。”
聽到獄卒的談話,許清雪那蒼白弱的俏臉更是徹底絕。
因為知道,自己的死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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