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兗皇朝帝都，紫雲軒。

凌齊帶著許清雪幾人回來之後，就暫且來到了這里。

剛一落地，凌齊就是放下許七月：“七月，在外面等著。”

言罷，他就是拉著許清雪進房間，嘭的一聲把門關上。

“你們……”

許七月頓時嘟著小。

你們有什麼悄悄話，是連我也不能聽的嗎？

“讓他們單獨聊聊吧。”

小饞抬起手了許七月小腦袋：“你爹爹他……其實有很多苦衷，你們都不能理解。”

凌齊當然并沒有什麼苦衷，純粹就是因為以前沒有把人當人看。

而現在凌齊知道了真相，想要彌補。

那麼作為罪魁禍首的，當然得站在凌齊這邊，盡可能的為凌齊說話，為凌齊洗白。

凌齊本不是那種大混蛋，都是因為自己當初騙了他，他才那麼肆意妄為的。

他辜負的所有人，他犯下的所有罪責，說到底都有自己的一份。

“好吧……”

許七月乖乖點頭，接著好奇的大眼睛看著小饞：“姐姐，你的耳朵和尾是真的嗎？”

“當然啦，我可是小貓呢。”小饞笑了笑。

說話間蹲了下來：“想看嗎？”

“想！”

許七月頓時一喜，然後出小手來，輕輕了小饞那茸茸的貓耳朵。

小饞耳朵頓時微微一扇，逗得小家伙一陣嬉笑。

真好玩兒！

“姐姐，你和我爹爹是什麼關系？”許七月接著好奇問道。

“我啊？我是你爹爹的……小跟班！”

小饞直接將許七月抱了起來，主遠離房間，讓凌齊和許清雪單獨相。

“那你肯定知道我爹爹的所有事，給我說說好不好？”許七月笑著說道。

“當然！”

小饞輕輕點頭，接著便是向許七月介紹起凌齊來。

當然，說的基本全部都是夸贊凌齊的話。

也算是將凌齊這個父親的形象，穩固在了小家伙的腦海里…

……

房間里，凌齊關上門之後便是一把將許清雪抱在懷中，沒有讓彈。

許清雪頓時輕微掙扎：“你放開，你……”

“別說話！”

凌齊直接打斷了：“我知道你很想罵我，也很想揍我、咬我，但讓我先說完。”

久別重逢，終于能夠再次單獨相。

他當然很清楚許清雪心一直抑的所有緒都會徹底發出來。

但……他可以解釋！

或者說……狡辯！

“你還有什麼好說的？你這個混蛋！”

許清雪眼圈瞬間紅潤起來。

眼下只有兩個人，連許七月都不在，當然有什麼緒都可以發泄出來。

對凌齊的怨恨，對凌齊的思念，還有這些年的委屈。

“我的確混蛋，當時我并不知道你懷孕了。”

凌齊摟著許清雪，接著便是聲說道：“我有不得已的理由。”

“那年……我剛從絕地妖域走出來，那里面的妖怪還沒有平定下去。”

“所以我必須離開，前去抵妖族，不能讓妖族大軍沖出絕地妖域。”

“否則，天下浩劫，生靈涂炭！”

“這件事……大兗皇朝的帝很清楚，你可以問。”

這件事當然是他胡編造的。

但如若許清雪去問姜泠的話，姜泠自然會站在凌齊這邊，和他一起撒謊。

“那為什麼這麼多年？你這麼多年，難道就沒有想過要來找我嗎？”

許清雪哭紅了眼：“六年，你知道我和七月是怎麼走過來的嗎？你知道嗎？”

當初懷了孕，一個人孤苦伶仃。

本就已經打算一死了之，但為了肚子里的孩子，堅持了下來。

然後，一個人著大肚子，十月懷胎，直到許七月出生。

而後，仍舊無依無靠，一個人將孩子養長大。

不敢暴自己的份，生怕雪族的人會找上門來，威脅到孩子的安全。

所以，始終一個人。

哪怕是剛剛生下孩子，月子期間，也仍舊半夜三更的爬起來，為孩子更換，為孩子清理衛生。

因此本就沒有好好睡過一覺。

那是一種什麼樣的煎熬，只有經歷過的人才知道。

但每次看到那襁褓之中的小家伙，又總覺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為了孩子，付出一切都是可以的。

後來，孩子一點點長大，帶著孩子流浪天涯，同時也在尋找凌齊。

這期間走過了多路？吃過了多苦頭？

只有經歷過的清楚。

就算是年不懂事的許七月，都能看出的辛苦。

“我知道！”

凌齊抱著許清雪，而後微微低頭，額頭和在一起：“抱歉，這些年……辛苦你了。”

聽到這句辛苦你了，許清雪眼淚更是瘋狂翻涌而出。

一直以來，作為母親，在面對任何事時，都必須堅強起來。

為母則剛！

何嘗不希能有一個依靠？

何嘗不希能給孩子一個父親？

可惜，做不到！

直到現在，終于再次找到了凌齊。

心深那早已掩埋多年的弱，終于是徹底的發了出來。

一開始本就只是一個不懂事的小姑娘啊。

從一個天真懵懂的小姑娘，直接變了一個毫無經驗的母親。

這種沒有過渡的強行轉變，足以讓多小姑娘崩潰？

而，堅持了過來！

許清雪抬起手來，一拳一拳的捶打在凌齊肩上。

拳頭卻是那樣的弱小無力。

而凌齊就這樣將摟在懷中，任由發泄那淤積了許多年的緒。

“我不會原諒你的！”

許久之後，許清雪哽咽著說道：“你這些年的空缺，是怎麼樣都無法彌補的，除非……除非七月肯原諒你。”

聽到這話，凌齊輕輕一笑，繼續摟著聲道：“說起來……是你教七月來殺我的？”

此話一出，許清雪頓時一愣：“當然沒有，我怎麼可能教做這種事？”

盡管一直都憎恨著凌齊，但再怎麼樣也不至于教兒去殺親生父親。

“那就是自己決定的。”

凌齊笑了笑：“這丫頭，心智當真遠超同齡人啊。”

許清雪目看著凌齊，接著視線往下移，就看到了凌齊口的一點跡。

當即就是連忙出手一把扯開凌齊襟。

然後……就看到了兩個傷口。

其中一個是舊傷，傷口周圍彌漫著一些詭異的虛空紋路。

還有一個是新傷，很淺，但也是刺開了皮，流了不鮮。

“這……這是怎麼回事？你這傷是哪兒來的？”許清雪頓時連忙忍住了淚水。

“這個……是之前在絕地妖域造的。”

凌齊指著舊傷，接著道：“沒事，我已經習以為常了。”

“至于這個新傷……就是七月的手筆了！”

凌齊接著笑道：“這丫頭剛見到我的時候，是真想殺了我啊。”

但凡當時他的態度稍微改變一些，強一些，那丫頭可能真的是不打算放過自己的。

畢竟對自己懷恨在心已經是這麼多年。

“這……”

許清雪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了。

也沒料到自己的兒會做這種事。

片刻之後，也只有深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道：“你也怨不得七月，這些年來……的確應該恨你！”

“我當然不會怨。”凌齊笑了笑。

那小家伙就算再怎麼恨自己，再怎麼給自己幾刀，自己都是絕對無條件承的。

“你這個……沒事吧？”許清雪輕輕著凌齊的膛。

許七月留下的那個傷看起來問題倒是不大，就是普通皮傷，調理一段時間就會恢復。

但是那在絕地妖域留下的傷……看起來很詭異。

就好像這個傷口是永遠都不會復原一樣，還有周圍那些奇怪的虛空紋路，覺正在不斷蔓延凌齊全。

“沒事！”

凌齊輕輕一笑拉起襟，并未讓許清雪過多擔憂。

“你以後就和七月住在大兗帝都。”

凌齊接著笑道：“大兗皇朝的帝，可是七月的師尊呢。”

聽到這話，許清雪微微一驚。

這小丫頭剛剛分開幾個月，竟然拜了這樣一個厲害的師父？

運氣倒是好，多虧了上天的眷顧啊。

“那你呢？”

許清雪輕輕了鼻子：“你以後要是再敢丟下我和七月，我絕對饒不了。”

“還有你別忘了，我還沒有說原諒你！哼！”

聽到這話，凌齊笑了笑，接著抬起手來輕輕捧著許清雪的臉：“放心，我當然也住在這里。”

“還有七月的名字，當時我只是隨便給取的，既然現在你回來了，那你就幫重新取一個。”許清雪接著道。

“這個就好的，凌七月，許七月，都一樣。”凌齊微笑著。

這個當然沒有必要換了。

“你現在子虛弱，我帶你去醫那里，讓醫給你開點藥，調一調。”

凌齊接著聲說道：“抱歉，沒有保護好你和七月。”

自己的人變這般模樣，都是拜自己所賜。

以後當然不能再讓這樣的事發生，以後當然要盡可能的彌補們。

許清雪點了點頭，接著便是和凌齊一起走出房間。

雖然上說著還沒有原諒凌齊，但實際上凌齊能夠回來，并且承擔起做父親的責任，對于來說就是最大的好事了。

什麼原諒不原諒的，本就不重要…

……

小屋外面，此時小饞帶著許七月聊著天。

小饞盡可能的將凌齊說是大英雄。

也將凌齊阻止了一場浩劫的事都和小家伙大說了一遍。

許七月聽完之後，頓時有些驚訝。

自己爹爹竟然是這麼了不起的大人呢？

“所以爹爹之所以沒有陪在我和娘親邊，就是忙著拯救世界去了？”

現在當然對凌齊不會再有任何的怨恨。

相反，很是崇拜。

自己爹爹簡直就是這世上最偉大的英雄啊。

“嗯……對，就是這樣的。”小饞干笑一聲點頭。

既然小家伙這樣想，那就讓這樣認為吧。

父親在孩子心目中的形象，必須永遠是偉大的。

“讓人意外呢，他竟然真的有個孩子？”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響起。

小饞和許七月都是抬起頭來，就看到那站在不遠的楚歆玥。

也是剛剛才聽說凌齊有個兒，而且帝姜泠還收了凌齊的兒為弟子。

剛才見凌齊幾人回來，就過來看看了。

“靈武七境？真不錯呢。”

楚歆玥眸看著許七月，當然一眼看出了這小家伙的實力。

如此年齡便有這般修為，的確天賦妖孽。

不愧是凌齊的孩子，也不怪姜泠會主收為徒。

“這個姐姐也好漂亮，和師尊一樣漂亮呢。”許七月大眼睛看著楚歆玥，給出了自己心的評價。

“一樣漂亮？”

楚歆玥笑著走了上來：“真的就只是一樣嗎？”

“嗯……”

小家伙在腦海中想了想，接著點了點頭：“就是一樣漂亮！”

楚歆玥和姜泠是不同的氣質，但容貌卻都是于同一水平，這一點小孩子可不會說謊。

楚歆玥并未計較，接著走到許七月面前，然後也是微微蹲下子：“你凌七月？”

“嗯……是的。”小家伙點了點頭。

既然找到爹爹了，那和爹爹姓當然是應該的。

許七月，凌七月，都是的名字。

“想不想……再有一個師尊？”楚歆玥俏臉之上帶著一抹溫和的笑容。

這樣的小家伙誰不喜歡呢？

而且是凌齊的兒。

既然姜泠都收為徒了，那自己當然也要收為徒。

一來能夠和凌齊之間多出一層關系，二來這樣的弟子未來必定名揚天下，做的師父，是一種榮幸。

“啊？”

楚歆玥這話頓時讓得七月有些難為。

還要拜一個師父嗎？這可以嗎？

自己已經有一個師父了，再拜一個師父，算不算吃兩家飯，算不算欺師滅祖啊？

“我……我要不問問帝師尊再說？”暫沒有給出準確的答復。

“不用問啦，我和你師尊是好朋友呢。”楚歆玥微笑著了的小腦袋。

“這個……”

許七月卻是不知道到底要不要答應。

“你也是機靈！”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響起。

凌齊帶著許清雪走了出來。

楚歆玥撐起子來：“雖然我實力不如你，但……總該不會辱沒了你的寶貝兒吧？”

“這倒也是！”

凌齊笑了笑，接著走過來將兒抱起來：“七月，你看這個姐姐漂亮嗎？”

“當然漂亮啦，和帝師尊一樣，和娘親一樣。”小家伙笑著回道。

“那就拜為師吧，多一個師父并不是什麼壞事。”凌齊微笑著說道。

楚歆玥作為當代最頂尖的強者之一，既然有心收徒，那自己閨再多一個師父當然不是壞事。

“那好吧！”

七月點了點頭，接著就是喊了一聲：“師尊！”

“嗯……真乖。”

楚歆玥俏臉之上浮現出了一抹滿意的笑容。

接著就是直接將手中的傘遞給了七月：“既然你拜我為師，那我當然要給你一份禮，這把劍……就送給你啦。”

“這是劍嗎？”

小家伙接過紙傘，接著輕輕一。

果然一把細劍就是從傘把里面了出來。

“真漂亮，多謝師尊！”許七月頓時一喜。

這下子自己就有兩件武了，帝師尊送的匕首，仙子師尊送的長劍。

“你倒是真舍得。”凌齊笑了笑。

這把劍等于是楚歆玥武，常用武。

沒想到這麼貴重的禮都愿意送給七月，看來是真喜歡自己兒。

“我總不能真的一直止步不前吧？”

楚歆玥笑了笑：“難道我就不能像你一樣，從有劍……到無劍！”

凌齊就從來不使用任何武，或者說這天下萬在他手上都可以變武。

這本就是一種境界。

楚歆玥現在當然也正朝著這個境界進發。

最近才修煉的九龍劍訣，也不需要用劍，而是劍意。

接著，楚歆玥的目看朝了許清雪。

而後微微一笑沖著凌齊問道：“所以……你到現在還認為這世人均為傀儡？”

聽到這話，凌齊苦一笑。

接著也只有搖了搖頭：“那天逗你玩兒呢。”

聽到這話，楚歆玥頓時瞪了他一眼。

你當時的語氣，可不像是逗我玩兒，而是很認真的。

只不過……你現在知錯了！

“這次去魔島，可拿到了你想要的東西？”楚歆玥接著問道。

“拿到了一半。”

凌齊微微一笑：“不著急，剩下的一半……遲早會給我的。”

“那就好！”

楚歆玥輕輕點頭。

只要凌齊能夠活下去，對于整個人族來說，都是莫大的好事。

“那……那個魔頭是怎麼打算的？”

楚歆玥接著問道：“應該早已知道我們打算鏟除魔教之事。”

“當然知道。”

凌齊笑了笑：“但可不是好對付的，所以我建議你們……都不要輕舉妄。”

做準備可以，但永遠不要達到當真開戰的那一天。

因為那對誰都沒有好。

所有的準備，就當是為了以後對付絕地妖域的就行。

還有，一旦開戰，凌齊自己也不知道要幫哪一邊。

姜泠和楚歆玥都是自己兒的師父，也是自己的朋友，自己應該幫們。

可夜幽的命又是和自己的搭在一起的，自己應該幫。

所以……如若真的開戰了，到時候自己可能真的就只能做個和事佬了。

“要不是因為你，我們只怕已經開始手了。”楚歆玥笑了笑。

暫時為了保住凌齊的命，們當然都不能輕舉妄。

“所以你要抓時間，盡快將你要的東西拿到手。”楚歆玥接著道。

凌齊點了點頭，會拿到的。

遲早會拿到的！

“你要……什麼東西？”這時許清雪有些好奇的目看著凌齊。

“沒什麼！”凌齊朝著楚歆玥使了個眼神，示意不必多說。

現在一家三口才剛剛團聚，他可不希自己的人和孩子因為自己的問題而憂心忡忡。

現在最重要的……是們都得開開心心的。

楚歆玥意會，隨即不再多言。

“既然你都送給七月如此貴重的禮，那我也送你一份禮吧。”

凌齊接著便是轉移話題，說話間從懷中拿出了一枚冰藍的珠子。

冰元珠！

“這珠子部蘊含著極為強悍的天地寒氣，如若將其煉化吸收，能極大提升你的實力。”凌齊將珠子遞上來。

“哦？”

楚歆玥手接過，接著便是輕輕一笑，欣然接：“謝了！”

“我們先去一趟皇宮，回頭見。”

凌齊接著招了招手。

關于魔教的事，他也得和姜泠好好說一下才行。

夜幽那邊正在聯合帝國周邊勢力，自己不能讓夜幽吃虧的同時，當然也不能讓姜泠和楚歆玥吃虧。

楚歆玥點了點頭。

接著凌齊不再多留，帶著許清雪幾人前往皇宮。

留下楚歆玥一人站在原地，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

片刻之後，無奈的搖了搖頭：“你這家伙……只怕孩子都不止一個呢。”

按照凌齊之前所說，和他有過關系的人可是數不勝數的。

而他以前只是把所有人都當做傀儡對待。

這下子有了一個孩子，他總該知道所有人都不是傀儡了。

那麼……和他發生過關系的這麼多人，又怎麼可能只有一個許清雪懷了孕？

這家伙上的孽緣，只怕還有很多很多啊。

以後……只怕是有得他忙的了。

……

另一邊，一海岸港口，夜幽帶著魔教眾人回來。

然後全部上船，打算回魔島。

此時的夜幽顯得有些悶悶不樂，想到凌齊竟然有妻子孩子，就覺得心突然有些莫名的空缺。

似乎原本某種可以變得完的東西，已經不再完。

在潛意識深，的確也對凌齊有過幾分想法，所以才對凌齊態度異于常人。

可誰能想到呢？他竟然早就有孩子了。

如此一來，自己與他自然不會再有什麼可能。

以後……可能真的只能止步于所謂的朋友關系了。

上船之後，夜幽深深吸了一口氣，接著招了招手，示意眾人揚帆起航。

算了，既然緣分只能到此，那就適可而止吧。

但就在這時，就在魔教眾人打算回魔島時，後面卻是突然一道呼喊聲傳來：“教主且慢，教主且慢！”

夜幽站在船頭上，轉過來。

然後就是看到後方一群人跟了上來。

“怎麼回事？那不是雪族的人嗎？他們還想干什麼？”

魔教眾人都是一臉困。

雪族都被凌齊搞得一團糟了，對于魔教來說也毫無利用價值。

現在這幾個人追上來是什麼意思？

在夜幽的等待之下，那幾人迅速跟了上來，然後站在岸邊沖著夜幽抱拳躬道：“教主大人，我們雪族老祖有請，能與教主大人共同商議吞并大兗皇朝之事！”

此話一出，魔教眾人都是微微訝異。

你們雪族還有個老祖？

“本座怎麼從未聽說過……你們雪族還有一個什麼老祖？”夜幽淡淡道。

“教主有所不知，我們老祖沉睡無數年，今日方才蘇醒，特命我們前來請教主返回，共同商討大計！”

雪族的人接著躬說道：“老祖說了，如若教主當真有意，他有十足的把握能夠徹底拿下大兗皇朝。”

“哦？十足的把握？”

夜幽笑了笑，這普天之下除了凌齊敢說這種話之外，別人誰有這個本事？

那雪族老祖，莫非也是無上極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