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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體里有個邪祟》 第八章 馮癲佬

我嚇得往後一退,結果腳是退了,卻退不出來。

那手力道極大,我覺我的手腕都被他拉紅了,還沒等我弄清怎麼回事,一酒味夾雜著煙味撲鼻而來,隨後又是一只時候拉住我的領子,把我整個人都拖了進去。

我靠,天化日,朗朗乾坤,這他娘見鬼了吧!

這哪是什麼醫館,這他娘就是個土匪窩子啊!

我被那人拖到里面,直接被甩到了墻壁上,我還沒看清那人是誰,就直接磕頭求饒。

“大爺啊,你行行好,我一沒財二沒,孤零零一吊,你就饒了我吧。”

一求饒,沒反應,悄悄抬頭一看,是一個喝的醉醺醺的老頭,已經躺在了地上睡著了。

我靠,當時我就有一種殺人的沖,大白天的裝神弄鬼!

我沒好氣的站起來,地上那老頭已經呼呼大睡,我都有些懷疑剛才是不是他把我拉進來的。

我拿腳輕輕踢了踢老頭,沒反應,這地方森森的,而且人生地不,被人殺了都不知道,得趁著老頭喝醉,趕開溜。

倒時候老張那,就說馮顛佬人不在,沒取到藥。

剛想開溜,卻發現我的腳彈不得,低頭一看,我靠,那老頭的一只手抓著我的腳。

我還來不及反應,腳被他一掰,整個人倒在地上,隨後老頭一撲,把我不過氣來,著的時候,老頭的手還不老實的進了我的服里,我的肚子。

該死,這老頭是個基佬啊!男人都不放過!

老頭皮包骨頭,力氣卻很大,我掙扎了幾次都沒啥用,最後只能求饒:“大爺啊,求你饒了我啊,我這好好青年,活了那麼久還是個男,可不想前頭還沒開火,後頭就開花了啊!”

老頭嗖的一下從我上跳起,笑瞇瞇的看著我:“年輕人,你這玩意很危險知道嗎?”

啥玩意?

我不明白老頭這話什麼意思,不過這家伙不在對我腳已經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我拍拍上的灰塵,趕服裹,萬一老頭心大發,我就完蛋了。

老頭搖搖頭:“看來是不知道,不過還是不知道的好。認識一下,我是馮顛佬。”

他就是馮顛佬?看來那老頭沒騙我。

“馮老,老張讓我來取藥。”

我直接開門見山,這里孤男寡男的,多留一分鐘,我就覺得後面不保,還是早點拿到藥,早點離開。

馮顛佬點點頭:“你隨我來。”

馮顛佬帶我穿過客廳來到了後頭,這後頭是一個儲藥柜,幾乎把馮顛佬整個後屋都給霸占了,儲藥柜上還有數不清的小屜。

每個屜上都有一個標簽,字很難看,也很難認,我也認不出幾個。

不過,這倒和我在電視上看到的古裝劇里的藥房差不多。

一路上,馮顛佬都是搖搖晃晃,現在突然來到一個藥房,不讓我張起來,這老家伙一酒味和煙味,臉還紅,剛才還醉醺醺的倒在地方,這萬一抓錯藥,老張吃了不就嗝屁了啊!

我有點張,不過這老頭抓藥起來一點不含糊,藥臺上放好十張紙,出幾個屜,一抓一把,直接均勻的分配好,連稱都沒用上,看得我不敢相信。

馮顛佬抓藥的期間,還掏出腰間的葫蘆喝酒,拖拖拉拉,我看天已經晚了,急得直跺腳。

我越急,馮顛佬反而越慢,最後我忍不住催促了一句:“馮老啊,你倒是快點啊,老張讓我天黑回去,他是老大,命不可違啊!”

老張含糊不清回道:“急,急啥?我馮顛佬抓藥,喝酒是不了的,不然我看不清藥材。”

說著又是咕嚕咕嚕兩口。

這里人家是爺,我也不好多說,多說幾句,這老頭對我我就麻煩了。

晚飯看來是趕不上了,不過按照馮顛佬的速度,至可以在天完全黑下去之前趕到木屋。

我索也坐了下來,看著馮顛佬抓藥,很好奇,于是問他:“馮老,老張常來你這抓藥嗎?”

馮顛佬搖頭:“不常,只有你們這幾個兔崽子來的時候才會來抓,不過沒啥用。”

馮顛佬這話我聽著奇怪,咋覺話里有話,而且還有什麼意思?

我正要問,馮顛佬突然張起來,大喊一聲不好!

我嚇得椅子都倒在了地上,屁疼的要命。

只見馮顛佬拿起腰間的葫蘆,開始在原地蹦蹦跳跳,里還在碎碎念著一些聽不懂的話,我正納悶,只聽見房頂上咕咕兩聲,好像是那神闕!

門外那背鋤頭的老頭說過,馮顛佬若是不支開那神闕,我必會命喪此,此時那神闕回來,該不會……

我越想越害怕,可仔細一想,我也不是那三種人,這神闕為何針對我?

正當我困之時,馮顛佬將葫蘆拋到了空中,隨後把酒灑的滿地都是,不一會兒,只聽到屋頂啪啪啪的翅膀煽聲音,好像是那神闕飛走了。

聽到聲音,馮顛佬大松一口氣,我是一臉懵,這都是哪跟哪?

什麼鬼?

馮顛佬沖我擺擺手:“小子,你命不錯,就連這神闕也對你手下留,看來你命中有福。”

馮顛佬這話弄得我雲里霧里,我湊上去問道:“馮老你這話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我還不能說,我怕嚇到你。”

我在心里冷哼一聲,誰知道你是不是嚇唬人。

著脖子說道:“馮老,你就別賣關子了,我打小膽大,有啥事你直說,我還沉得住。”

馮顛佬打量我一下,搖搖頭:“不像膽大的,比前兩個還不像,倒有點膽小如鼠的模樣。”

我一下子就來氣了,說我長得丑可以,說我膽小就不樂意了。

不過馮顛佬說的前兩個,是不是就是那前兩個派到這的守林人?他們也見過馮顛佬?

我想在馮顛佬這套點話,結果這老頭機靈的很,一眼識破。

他說道:“老張沒對你說,不該問的別問,不該知道的別知道嗎?”

看來老張瞞的,馮顛佬也知道。

馮顛佬拿出一桿破舊的煙桿,弄了點煙草了起來。

他一邊一邊嘆氣:“人那,都好奇,都明白好奇害死貓,可都還想沖著真相去。”

馮顛佬唱起來京劇,弄得我賊尷尬,這都是哪跟哪,酒喝多不正常了吧?

“馮老,你和老張很嗎?”

馮顛佬瞪了我一眼:“查戶口?”

……

我頓時無語,頓了頓又問道:“馮老,你那屋頂的烏……”

我還沒說完,馮顛佬就拿煙桿啪的敲在我腦袋上,我都覺鼓了一個包,忙了起來。

馮顛佬說道:“嚇胡,萬一被神闕聽到,你這小命就沒了。”

我哼了一聲,這烏還能聽懂人話?我他娘母豬都會上樹了。

馮顛佬看穿了我的心思說道:“這神闕有靈,他對你手下留,就說明你還有救,回去之後你把老張哄好,這世間只有他能救你。”

我楞了一下,怎麼說的我好像患了絕癥?這他娘是詛咒我啊!

“老馮,有話你就直說,我這自小連冒都不用看病,哪來的病?”

馮顛佬繼續哼著小曲,完手里那桿煙,他才繼續抓藥,等到藥材全部齊全,我以為終于要結束的時候,馮顛佬突然問我:“你小子最近就沒覺得什麼異常?”

我撓撓頭,說實話還真沒有,不過自從那天跟著老張進到柵欄後開始,我這脖子倒的確有些不舒服。

剛才進村的人也都看著我,那小孩還說我脖子上有東西。

我問馮顛佬:“馮老,你瞧我這脖子上有東西嗎?”

馮顛佬把藥材一包包的倒進一個藥罐子里,隨後聽到啪啪啪的聲音,好像里面在自敲打藥草。

馮顛佬朝我招招手:“跟我來。”

“去哪?”

“不是想知道你脖子上有沒有東西,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我跟著馮顛佬回到了客廳,他從屜里拿出一塊八卦鏡,然後照了照我的脖子,我嚇得頓時一冷汗,我的脖子上居然有一團黑氣!

我啊的一聲,趕忙自己的眼睛。

“這……我……”

我又朝著一旁的玻璃一看,模糊的倒影里,我脖子也沒啥東西啊!

完了,我的眼睛出病了。

馮顛佬收起八卦鏡:“怎麼樣,看到有什麼東西了?”

我不確定,搖搖頭。

馮顛佬把八卦鏡過來:“那再看一遍。”

我連忙退後一步,要是再看到那黑氣,我肯定被嚇死。

馮顛佬笑道:“不是說膽大,怎麼就慫了?”

看來馮顛佬早就看出我脖子上的東西了,我直接雙膝跪地,朝著馮顛佬磕頭。

“馮老啊,求你救救我啊,我還年輕,還沒取媳婦,小弟也沒開過葷,我不想這樣死了啊。”

馮顛佬無于衷,又返回了剛才的儲藥柜,我趕忙跟上,一路上一直都在講好話。

到了儲藥柜的地方,啪啪啪的聲音已經消失,馮顛佬說道:“不用怕,只要你每天按照老張說的做,安安分分過完這半年,你就會沒事。”

馮顛佬說著打開藥罐子,從里面取出來藥材,不過藥材經過敲打已經變末狀,我仔細一看,我靠,這末不就是老張往我飯里下的藥?

我又一看馮顛佬的模樣,想到了一件恐怖的事

馮顛佬煙喝酒,我兩次被一個酒味和煙味的人打暈,難道馮顛佬就是那個人?

他和老張是一伙的,他們要合謀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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