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湯圓小說 讓你抓兇手,你把辦案的都抓了? 第26章 半夜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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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你抓兇手,你把辦案的都抓了?》 第26章 半夜來人

“沈澈,醒醒……”

我迷迷糊糊睜開眼,就見方小雅正在推我,月之下,的臉上滿是驚恐,“有人在撬鎖,你聽見了嗎?”

我當即沒了睡意,仔細傾聽。

的確有聲音,和方小雅描述的一樣。

我豎起食指,示意方小雅不要出聲,赤腳走出房間,小心翼翼靠近門口。

“咔嚓嚓……”輕微的聲響不停傳來。

我站在門前,順著貓眼向外看去。

一個穿著黑的男人正在蹲著鼓我的鎖芯。

不知道是不是對方察覺了什麼,突然站起,拔就跑。

我打開門,隨便踩上一雙鞋就追了過去。

“站住!別跑!”

黑夜之下,那人跑的極快。

突然,他回頭沖我說道,“你不救你的小友了?”

我猛然驚醒過來,這恐怕是調虎離山之計。

顧不得此人,我當即返回。

還沒到門口,便傳來方小雅的呼救。

“放開我,救命啊!”

“沈澈,你在哪里!”

我沖進門,就見一個黑人正挾持方小雅,準備離開。

我拿起門口的子,沖著他的腦袋狠狠砸去!

對方有所防備,偏頭躲過,不過這一下還是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艸!”黑人怒罵一聲,放開方小雅,揮拳朝我打來。

和我手?

呵!

我二話沒說,欺而上!

不過短短兩招,他就被我打的節節敗退。

“算你狠!”黑人說完,掏出匕首,朝著門口沖去。

我想去追,卻被方小雅拉住,“別去,他有刀,太危險了!”

就這一耽擱,人已經跑遠了。

外面肯定有接應的,我現在就是去追,也追不上了。

方小雅嚇得渾發抖,的坐在地上,死死抓著我的袖子,“沈澈,我好害怕,我以為我要死了。為什麼,我什麼都沒做,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說著說著,哭的更厲害了。

我上學時,就有人評價我是個大直男,本不會和生來往,更別提還是安一個在哭的生了。

“那個,小雅,你別哭了,這不是沒事嗎?有我在,不會有問題的,我一定盡早找到這些人。”

方小雅泣著撲到我懷里。

著那,我一時之間有些僵住了。

“謝謝你,沈澈, 如果沒有你,我可能就會死了。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嗚嗚嗚……”

我輕拍的後背,“別哭了,先睡覺吧。”

了好一會。

方小雅才終于苦累了,躺在床上,很快睡了過去。

我看著的臉,起來到大門口。

門鎖上沒有撬的痕跡,但是墻上多了一個閃電形狀的標記。

第二天一早。

我去買了早餐,一回來,就見方小雅已經醒了,“不好意思,我一直在做夢,起的晚了點。”

“沒事,吃飯吧。白天的時候不會有人對你怎麼樣的,你就安心去上班,不過不要去人煙稀,還有胡同那種地方。你晚上下班的時候給我打個電話,我去接你。”

“謝謝你,沈澈。”方小雅著包子,小口吃下。

我兩口解決一個,“我先去上班了,門口鞋柜上有我給你留的鑰匙,你走前反鎖一下。”

說完,我急不可耐的沖出家門。

澹臺居。

音見我來的這麼早,微微揚眉,“聽說你昨天和鄰居一起住的,我還以為你今天起不來了呢。”

“說什麼呢,我們倆就是普通朋友關系。對了,你們這邊有什麼進展了嗎?”

音讓開子,“進來說。”

這是我第二次來到這個別墅。

不過上一次過來沒多久,我就去找線索了。

這一次才算是真正的了解。

音站在廚房的一個柜子前,打開柜門,出里面的鋼門和碼鎖,“你也輸一下指紋和虹,這樣你下次來的時候,就不用找我給你開門了。”

這就是有錢人的世界嗎?

這門的材質,好像是銀行保險柜一樣吧?

按照音的要求輸完畢之後,我自己用指紋和虹同時解鎖了鋼門。

連著走下幾道樓梯後,出一個大約五十多平的客廳,四周都是門以及鋼鐵鑄造的墻壁。

所有的監控設施和屏幕,也都在這里。

音說道,“為了不被別人發現這個空間,我一共找了十幾個施工團隊,負責不同的項目,還將這外圍的墻全部上,別人還以為我只是要打造一個酒窖。”

我豎起大拇指,“牛。”

有錢人就是不一樣!

“走吧,我們去開會,正好說一下目前掌握的線索。”

會議室是在右側的一扇門里。

王興朝和邢峰早就到了,我和音坐下後,專案組的第一次小組會議,正式開始!

音拿出一份資料,“我用了所有能用的資源,去查了十三年前的719火災案。它有一份檔案在咱們局里,還有一份檔案是在保局的1號文檔里,我也沒有權限可以查看。”

“我通過網絡上的信息,整合出了一部分和其相關的容,你們可以看一下,沈澈,如果有什麼地方和你記憶不符,你可以說出來。我不能保證這些資料是否全對,網絡東西太多,篩選太難。”

我接過查看。

這都是十三年前,關于火災那棟樓,以及其中所有人的份資料。

其中,就有我的父母。

發生火災的那棟樓有22層,是天佑工廠出資修建的,不過是建在工廠外圍。

除了給員工居住之外,空余的一些房子也會進行買賣,住了一些外人。

天佑工廠并非只是一家工廠,而是一個集團的名字。

其中涉及到很多行業,比如房地產,加工業,制造業等等。

這個工廠只是天佑集團其中一個生產地,我的父親是里面的會計,母親則是文員。

音說道,“就目前這些線索,以及余有亮說的話來看,我覺得你父母的事,應該大概率出自于你父親上。他是一個會計,這本就是一個高風險的職業。”

尋常公司的會計,那就是會計。

可涉及到一個工廠,一個集團的時候,那就不是會計那麼簡單了。

音繼續道,“整個天佑工廠,只有你父親一個會計,你不覺得奇怪嗎?哪個大工廠只會配一個會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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